眼罩男片頭又瞥了眼司徒破空,都沒搭話,徑直走了,看他離開的背影,司徒破空的心臟狠狠的顫了兩下,剛才轉身那個背影,看著也好眼熟啊。
“空神!”相比于一團亂麻的司徒破空,其他弟子更興奮了,他們把司徒破空圍的嚴嚴實實的,七嘴八舌的在那兒討論。
“空神居然還是雙屬性,太厲害了!”
“空神還能煉獸,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啊,整個六曲闌除了樹長老就只有你一個煉獸師了!”
“。。。。。。”
聽著周圍嘰里呱啦的贊美,司徒破空只覺得喧鬧,他一邊隨意的應付,一邊看向了被擠出人群的于知樂。
“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兒,”司徒破空扒開人群徑直走向于知樂,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兒就帶走了,剩下了再度石化的眾人,良久,才聽到有人喃喃低語,“不會吧?他倆這是。。?!?/p>
司徒破空拉著于知樂,一直走到沒有人的小公園里,司徒破空才放手,看著于知樂的眼睛認真的問道,“今天來的那些人有欺負你的嗎?”
于知樂委屈的撇著嘴,猶豫一番還是點了點頭,“只看見兩個。”
“哪兩個,說一下大概方向吧,我把那些人的長相和位置都記住了,今晚我就讓他們消失?!?/p>
“不要!”于知樂卻緊張的拒絕了,“你已經得罪司徒家兩次了,司徒家不是沒有證據,而是長老在這兒護著你,他們不敢和六曲闌撕破臉皮,只能讓那個人過來給你做警告,讓你不要再繼續(xù)亂來了,如果今晚司徒家再死人,長老們也夠嗆能保得住你了。”
“可是你不用擔心啊,”司徒破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和司徒家的恩怨,和你被那些雜種欺負是兩碼事兒,你就盡管說好了,我不會貿然出手了?!?/p>
聽他這么說,于知樂卻沉默了,猶豫了好久才開口,“右邊人群最后一排,往左數的第二個和第三個?!?/p>
“沒了?”
“沒了?!?/p>
“是徹底沒了還是這次沒出來?”
“。。。。。?!庇谥獦烦聊耍劭粢幌伦泳图t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司徒破空連忙擺手,捏著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別哭,別哭,我不問了!”
“之后再說吧,”于知樂緊張的揪著衣角,臉瞬間紅的像個紅蘋果。
看她這樣,司徒破空連忙松開手,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東張西望,“那我繼續(xù)回去煉獸了,別看只是小老鼠,但也都是三階的?!?/p>
“嗯,很可愛?!?/p>
“它們可不僅是可愛,等之后你就知道了,我先走了,還沒吃飯呢,明天還要上黌堂,”司徒破空得意的揚了揚嘴角,擺了擺手,先走了。
他一路跑回宿舍,見易溪河正收拾修煉室呢,“溪河,那個眼罩男你認識嗎?”
“不認識,”易溪河頭也沒抬,收拾著司徒破空堆在地上的瓶瓶罐罐,昨晚煉獸差不多把所有的金齒鼠精血都用光了,“感覺本質是人類,但是被我的同族同化了?!?/p>
“我總覺得很熟,可認識的男人就那么多,死活都想不起來他是哪個,”司徒破空煩躁的抓著頭發(fā),在屋子里來回踱步。
“你還是別猜了,我這熟悉的人居然是死了的衛(wèi)大我都震驚了,你這也別是個不得了的人,到時我怕你接受不了,”易溪河把收起來的罐子放到司徒破空面前。
司徒破空看著易溪河的一舉一動,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問:“你是被換靈魂了嗎,怎么那么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