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易溪河情商低,學(xué)習(xí)倒是挺快,沒三個月就能讀懂大部分書了,溪語不太行,讀的磕磕絆絆的。
等冰河認(rèn)全了成為煉獸師需要的材料,才自信滿滿的起身,叫喚著守衛(wèi)要去見奉如,守衛(wèi)雖然不想搭理他們,身體卻很誠實(shí)的出去通報了,留下公門他們一頭霧水的看著冰河。
“你現(xiàn)在的處境,想怎么尋得這些材料???”公門有些擔(dān)心的問著,打心里他還是挺怕這些人出去闖禍的。
“反正不偷不搶,這您就不用擔(dān)心了,”冰河隨意的擺擺手,沒過多久,守衛(wèi)還沒回來呢,就看見奉如又“唰”一下子閃現(xiàn)至牢房外,看著牢內(nèi)興致勃勃的三人,奉如都懷疑他們到底是人質(zhì)還是來玩了?
“找我什么事?”
“奉如大人,之前不是說好陪易哥一段時間就放我們出去嘛,您看現(xiàn)在方便嗎?”冰河滿臉堆笑的搓著手,溪語也在一旁瘋狂點(diǎn)頭附和。
“可以,別闖禍,”奉如聲音淡淡的,又等了一會兒,那個守衛(wèi)才氣喘吁吁的跑回來,奉如讓守衛(wèi)把溪語冰河放出來,兩人鉆出牢房,還不忘對著易溪河拍胸脯做保證。
“易哥,委屈您多等我們幾天,等我們回來肯定帶齊材料讓您成為煉獸師!”
“那肯定的,”易溪河還傲嬌上了,“可別把我晾太久了,不然就算你們帶齊材料回來我也得罵你們?!?/p>
“不會的,不會的,”冰河很自信的笑道,一邊擺手和易溪河再見,兩人又是一左一右的把奉如夾在中間,嘴里凈說好話,什么通融之類的。
那倆活寶走了,牢房一下子安靜了,隨著公門收拾好東西也準(zhǔn)備回去后,快樂了三個多月的易溪河,一下子陷入了沉寂,他木訥的看著小桌子,怎么就又剩自己了?
“別不開心啊,”公門扶著拐杖顫顫巍巍的起身,旁邊的守衛(wèi)連忙過來攙扶,“天色不早了,你也收拾一下休息吧,明天我早點(diǎn)過來,帶本別的書?!?/p>
“好——”易溪河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拖著長音,有一搭沒一搭的收拾桌子上凌亂的紙張。
看著悶悶不樂的易溪河,公門也不好多說,安慰了兩句,就在守衛(wèi)的攙扶下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也就公門來的早點(diǎn)給他講故事,易溪河照舊聽的津津有味,但不像之前興高采烈了。
中間易溪河一直打聽溪語冰河魂將的動向,聽那意思,好像是溪語冰河厚著臉皮一直纏著奉如,讓奉如帶他們?nèi)ピ乒葍杉业牟貙氶w尋找材料。
也不知道是把奉如惹煩了,還是覺得他倆好玩,奉如還真帶他們?nèi)チ?,兩人歡呼雀躍的在高塔一樣的藏寶閣亂竄,還真把需要的東西湊了個七七八八。
剩下太偏門湊不出來的,兩人就跑到臥山的宗族想去找他幫忙,守衛(wèi)攔著不讓,奉如站他們身后也不說話,這種事情明明奉如說句話就好了,守衛(wèi)難道還會攔著奉如家的族長?
于是兩人對視一眼,扯開嗓子在門口嗷嗷叫,嚷嚷著要見臥山。
而奉如要確保他們不闖禍,一直都要跟著他們,也沒想到這倆人臉皮這么厚,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吆喝,路人對溪語冰河投去異樣的目光時,奉如也沒逃過。
想他堂堂宗族族長,什么時候被當(dāng)傻子一樣看待,剛開始奉如只是尷尬,后來議論的人越來越多,奉如終于撐不住了,大步上前一手一個捂住他們的嘴,搬出奉如族長的身份,苦笑著和守衛(wèi)說要見臥山大師。
守衛(wèi)看到奉如出面先愣了一下,接著就去通報了,沒幾分鐘就見守衛(wèi)跑回來,恭敬的做出請的動作。
奉如如獲釋重般的松了口氣,趕緊推著兩人進(jìn)了臥山的府邸,在守衛(wèi)的帶領(lǐng)下穿過一條條的長廊。
說是宗族,感覺更像動物園,成片的假山和池塘住著不少奇形怪狀的魔獸,兩人就像劉姥姥進(jìn)了大觀園,左一聲驚嘆右一聲尖叫,惹得周圍傭人或者弟子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還能聽見他們竊竊私語。
“哎?那不是奉如家的族長嗎?怎么帶了倆傻子?”
“真假的,奉如家的族長這么博愛呢,還帶傻子出來玩?”
“那真是奉如家的族長嗎?地位這么低呢?出門只能帶傻子?”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