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個晚上司徒破空他們還想帶顧銘竹他們吃個晚飯,結(jié)果那倆家伙死活不來,一個勁說不好意思,說的司徒破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兩頓飯可抵不過自己偷蠱術(shù)的罪。。。
到最后還是司徒破空以他們幫他攔住司徒家族其他人為由把他們拉到了酒店吃了一頓,到最后高興的還是易溪河,因為又有人陪他喝酒了。
到了晚上吃飽喝足顧銘竹他們跟司徒破空告別離開后司徒破空就回到自己房間,用極品雙醉葉治好傷后,手掌一招當初在山洞得到的水屬性祖氣石就彈了出來。
水卷得到這么長時間,今天就學(xué)了吧,等到利用祖氣石和體內(nèi)剩下的珍珠能量打通經(jīng)脈后,就試著突破一下吧。
酒足飯飽的易溪河伸著懶腰悠哉悠哉的晃到房門前,感受著其中傳來的陣陣祖氣波動,易溪河站了一會,最終輕撫腰帶,從上面解下一個看似普通的深灰色珠子鑲嵌在門牌后。
珠子發(fā)出淡淡的光芒,但是很快又消失了,隨著光芒的消失,從房中滲透出來的祖氣波動像是被什么擋住般,一點都感受不到了,做完這些,易溪河才晃晃悠悠的繼續(xù)在走廊溜達。
一直到第二天,司徒破空因為修煉而耽誤了些時間,等去的時候中午休息都已經(jīng)過了,下午場都馬上要開始了。
“在那!”易溪河一拍司徒破空肩膀,指向其中一個方向,只見顧銘竹他們坐在觀眾席中間靠邊,看到他們看向自己,顧銘竹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過來。
快步過去坐在他們身邊,顧銘竹一直打量司徒破空的目光終于停了下來,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不錯啊,五段祖歸了?!?/p>
“哈哈,”司徒破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水卷的經(jīng)脈是打通了,在那血珍珠的強化下,就連司徒破空身體硬度都強了不少。
今天修煉結(jié)束后易溪河還稍微試了下,普通的匕首沒有任何加強刺向司徒破空胸膛,刀身直接斷成兩截,自己毫發(fā)無傷,原本司徒破空想拆開顧司令給的祖技,可是只能扯開一半不能完全展開。
問易溪河原因,對方很不好意思地說可能因為他現(xiàn)在剛剛突破,祖氣不是很穩(wěn)定,等過兩天就好了。
“今早沒叫到我吧?”司徒破空看了看比賽臺子。
“沒有,這個比賽不是根據(jù)報名的人隨機叫號,而是根據(jù)你入場的時候做的登記,每天只會讓登記的人比賽,”
“就算你比賽前幾天不來也可以,只不過越往后,分到的對手就越強橫,所以也只有實力強橫的人才會只在比賽的最后幾天出現(xiàn),”
“雖然司徒兄很強,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從一開始就參加,如果后期運氣差,匹配到一個特別強勁的對手,輸了的話,很影響排名?!?/p>
“原來是這樣啊。。。?!彼就狡瓶招闹行÷曕止?,不過對于他來說,還是常來比較好,“了解了,謝謝你?!?/p>
“沒關(guān)系,都是小事,”顧銘竹爽朗一笑。
“開始了!”左丘恨松坐直了腰板,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巨布。
左丘御松和司徒破空
“左丘?”先不說自己這么幸運的下午場剛開始就叫到自己,司徒破空偏過頭看向左丘恨松,卻見后者正咬著嘴唇,低頭不知在想些什么,就連顧銘竹都收斂了笑容,腦袋往左丘恨松那偏,似乎想要安慰他。
看他們這樣,司徒破空頓時明白了一些事情,他起身就要走,卻被左丘恨松叫住,“他是個一段祖仁,不過下手挺狠的,小心點?!?/p>
“嗯,謝謝提醒,”司徒破空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快步上了臺子,一上去,就見那左丘御松淡淡的瞟了他一眼。
“你就是那個司徒破空?”左丘御松語氣極為輕蔑。
“說的就跟你還能找到別的司徒破空似的,不是我這個還能是哪個?”司徒破空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就像是看待傻子。
“我管你是不是,我告訴你,你最好是離不該認識的人遠點!免得自己。。。”
“你管得著我嗎?”司徒破空無奈的道,同時心中哭笑不得,小孩子過家家嗎,還能攔得住別人想認識誰?
“沒什么不該認識的人,咱趕緊打吧,打完算完,晚上我還有事?!彼就狡瓶者B忙擺手。
“好好說你你不聽,等日后后悔別怪我沒提醒你!”左丘御松面色終于黑了下來,他雙手猛地合十,六張大網(wǎng)噌地從背后彈出,不留一點空隙的朝司徒破空蓋去。
司徒破空手臂一揮,火焰噴出將蛛網(wǎng)包裹起來,熊熊火焰燃燒,在高溫下,蛛網(wǎng)冒著黑煙扭曲著無力地滑落在地,剛一接觸地面,石板搭建的臺子就發(fā)出嘎嘣嘎嘣碎裂的聲音。
“我去,下手是挺狠的,”司徒破空咧了咧嘴角,看著已經(jīng)被毒熏得焦黑的石板,當下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