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破空疲勞的抬頭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看著幾乎走空的自習(xí)室,和窗外泛紅的夕陽,才想起來該吃晚飯了。
“餓了嗎?走啊,請你吃晚飯?!?/p>
“好!”于知樂用力的點頭,笑起來還有兩個小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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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河!”熙熙攘攘的食堂里,易溪河剛打好飯,正在找座位呢,就見身側(cè)幾米遠(yuǎn)的辛谷雨拍著身邊的空位叫自己。
易溪河環(huán)顧四周沒看到司徒破空,干脆坐了過去。
果不其然,自己剛過去辛谷雨就問:“司徒破空呢,你倆怎么沒一塊兒呢?”
“談戀愛去了,”易溪河頭都沒抬,扒拉著碗里的飯。
“?。克麄z真在一起了?”辛谷雨驚訝的張大了嘴,自從碰到這倆活祖宗,自己的表情越來越豐富了。
“假的,”易溪河喝了口湯,“他去找于知樂給自己補(bǔ)習(xí)了?!?/p>
“那為什么不找你啊,你這各科成績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辛谷雨戳著餐盤里的肉排,哪有吃飯的心思,光顧著聊天兒了。
“我嫌他笨,懶得教,”易溪河只顧干飯,腦袋里卻想著:我tm要教他煉獸,教他新的祖技??!
“喲,小情侶來吃飯了,”辛谷雨樂呵呵的打趣。
易溪河抬眼一瞟,果然那個重色輕友的家伙和于知樂有說有笑的進(jìn)了食堂,打了飯就一起出去了,此時易溪河也扒拉完晚飯,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晚上星星都掛滿天了,司徒破空才樂呵呵的捧著書本回來,此時的易溪河剛洗漱完,圍著浴巾出來和司徒破空打個碰面。
“呦,舍得回來了?”易溪河翻了個白眼,一手擦拭濕漉漉的頭發(fā)。
“嘿嘿,”司徒破空心虛的傻笑,“補(bǔ)課去了,小測起碼得過關(guān)啊,還沒見到這的宗主問封印呢,不能因為不及格被趕出去啊?!?/p>
“我去你大爺?shù)?,”易溪河的白眼翻得更甚,沒好氣的把毛巾往司徒破空懷里一砸,自己翹著二郎腿坐到沙發(fā)邊上,“別等宗主了,他也沒法子。”
“你問了?”司徒破空接住毛巾,過去繼續(xù)幫易溪河擦頭發(fā),擦了幾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從林貅中掏出一個小瓷罐,打開來沁人肺腑的香味立刻彌漫房間。
罐子里是香膏,司徒破空挖了點在掌心抹勻后抓在易溪河的頭發(fā)上,抹完后感覺頭發(fā)都順滑了不少。
“NNd你給爺們整這么香,別人更覺得我喜歡男人了,”易溪河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哈哈哈,于知樂說這個護(hù)頭發(fā),你繼續(xù)說,怎么沒法子了?”司徒破空像是摸小狗一樣抓了抓易溪河的頭,坐到他旁邊。
“能有什么法子,最近想了下你說的改我同族的陣法解開封印,好像也不是不行,但我能想到的方法有點極端。”
極端二字入耳,司徒破空卻沉默了,易溪河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惹事精,能說出來極端,那肯定是豁出命的事了。
“我能做些什么?”司徒破空面色迅速凝重,他認(rèn)真的看著后者面無表情的面龐,易溪河也沉默了,良久,又像沒事人一樣打著哈哈。
“嗨,我自己都沒想好呢,明天陪我去買酒,之前買的都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