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來就行?!?/p>
“破空,”司徒破空像不要錢一般抽了幾個簪子,剛想給于知樂編頭發(fā),卻聽易溪河在后面輕聲叫著自己。
“嗯?”司徒破空轉(zhuǎn)頭,易溪河帶著笑意看著自己,眼睛彎的像月牙一樣,“也幫我編個頭發(fā)吧?!?/p>
“哎呦,難得啊,”司徒破空笑著打趣,以前易溪河不太喜歡別人動他頭發(fā),編頭發(fā)都是司徒破空求著他編的,今天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開始主動要求了。
他趕緊把易溪河按在凳子上,生怕他反悔,認真的梳起了頭發(fā),還挑了幾個搭配他衣服的頭飾。
一番操作,等司徒破空叉著腰說好了的時候,周圍看熱鬧的人都發(fā)出了感嘆。
“真好看?。 ?/p>
“大小伙子手真巧,媳婦以后有福氣了!”
聽著周圍七嘴八舌的討論聲,易溪河照著鏡子左看右看,也滿意的點了點頭,回頭看著司徒破空,認真的道:“謝謝啦!”
“你可別說謝謝,都不像你了,”司徒破空神經(jīng)大條的又拿了幾個簪子,給了老板一袋金幣,開始給于知樂搞起了頭發(fā)。
“怎么,還不準我對你好點兒?”易溪河溫柔的看著他,“我餓了,去買點小吃,你們先玩著。”
“好,你有錢嗎?”司徒破空擺弄著于知樂的頭發(fā),連頭都沒抬。
“有的,我順便去另一條街看看,找不著我就別找了,直接回宗族就行,”易溪河還沒說完,就轉(zhuǎn)身朝司徒破空擺了擺手。
“你不和我們一塊兒玩兒了?”司徒破空抬頭,只能看見攢動的人頭,已經(jīng)沒了易溪河的身影,“這家伙,跑的真快,”司徒破空嘴里嘟囔著,手上一直沒停,給于知樂扎了一個美美的發(fā)型。
一直玩到凌晨,司徒破空都沒有見到易溪河,尋思可能后者先回宗族了,兩人也回去了,可到了宿舍,卻見不到等他的那盞小燈了。
看著黑漆漆的宿舍,司徒破空愣了一下,推開他的臥室,被子疊的整整齊齊,不像有人回來的樣子。
“難不成還在外面玩?”司徒破空心中嘀咕,也沒多想,就先睡了,可能這家伙又去哪兒喝酒了吧,或者他的同族又來找他去某地方商量事情了。
第二天睡到中午,司徒破空起床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去易溪河的房間,還是跟昨天一樣,沒有人回來的蹤跡。
“不至于吧?”司徒破空有點慌了,他肯定玩不到半夜,肯定是被同族的人叫去談事情了,雖然很多事他都瞞著自己,不過應(yīng)該沒什么危險,再等一天吧,明天肯定就回來了。
為了打發(fā)時間,司徒破空鉆進了修煉室,通過這些天的沉淀,成功突破到了三段,感受著體內(nèi)越發(fā)充盈的水火冰三種祖氣,司徒破空欣慰的伸了個懶腰,出來一看,好家伙,還有5分鐘就上課了。
他連宗服都沒來得及換上就奪門而出,尋思易溪河可能直接去了教室,一路跑到黌堂門口,師者正在點名,看到司徒破空閃現(xiàn)到門口,本來就不悅的臉色立刻拉的老長。
司徒破空四下環(huán)顧,還是沒有易溪河的身影。
“又遲到又遲到!抄書還沒抄夠嗎!”師者的教鞭拍在桌子上拍的啪啪響。
“易溪河呢?!”師者問。
“易溪河呢?”司徒破空反問,此話一出,底下同學(xué)沒繃住差點笑出來。
“師者別生氣,司徒破空可能是睡迷糊了,趕緊坐下??!”其他同學(xué)趕緊把司徒破空拉走,把他按在座位上。
司徒破空迷惘的看著四周,講課聲,翻書聲,憋笑聲,以及旁邊空蕩蕩的座位,感覺就像在夢里一樣。
就這么神魂顛倒的結(jié)束一天的課程,司徒破空因為開小差太過分被罰留堂,師者還說趕緊把易溪河叫回來上課,怎么能因為考了第一就逃課呢。
可司徒破空也不知道易溪河去哪了啊!領(lǐng)完罰,司徒破空嗖嗖幾下閃現(xiàn)回宿舍,幾乎是撞開的房門,他希望開門就能看見那個沒心沒肺的家伙趴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