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隊醒啦?”溪語拿著一個圓球憨笑著湊了過來。
易溪河轉頭看去,只見兩人搬了凳子坐在自己床邊,一人抱著圓球,冰河捧著膏藥,看樣子一直都守在自己身邊。
“魂將把我們封在你的身邊了,以后我倆就是您的貼身手下,”冰河笑瞇瞇的道:“不止我們,還有很多人都想封到易隊的手下,大家的皮幾乎都是您帶回來的,他們都想報答您?!?/p>
“小事而已,”嘴上這么說,易溪河的心里卻樂開了花,怪不得魂將讓自己瘋狂搜羅人皮,原來是為了給自己建立聲望,看來魂將心里還是有自己的。
“易隊,我們沒找到您形容的酒,但是找到了這個,喝著有點苦,不知道是不是您說的?”溪語隨手敲破圓球遞給了易溪河,易溪河都沒多想,嘴巴湊過去咕嘟咕嘟三兩下一飲而盡,喝完了才皺起眉頭。
“不是這個啊,”易溪河被苦的面色都扭曲了,“這也太苦了,酒不是這個味兒,算了,無所謂了,等之后我出去搜羅點兒回來給你們嘗嘗。”
“好嘞!”兩人小雞啄米般的點頭,一臉的期待。
接下來的一個月,易溪河都是在床上度過的,好在那倆人一直陪在自己身邊,期間其他的七個隊首也都過來拜訪過,都是像看待偶像一樣熾烈又興奮。
魂將接下來就沒再出現過了,據溪語所說,魂將一直在忙,抽空了就照顧弟弟。
那個挨千刀的鬼將,居然也過來看過易溪河,當然是來挖苦的,先是說這個人皮有多么多么的勉強,又說他真是個好奴才,氣的溪語和冰河敢怒不敢言,還是重傷在床的易溪河懟了幾句。
養(yǎng)傷的日子又過了一個月,易溪河終于能毫無負擔的滿地亂跑了,他先是在老巢內逛了一圈兒,沿途的所有人看到易溪河,都是既興奮又尊重的打著招呼。
去找魂將,魂將又在鬼將的房間,看他來了,先問他有什么事兒嗎,易溪河問了問之后有沒有交給他的任務,沒有的話自己就先出去逛逛。
魂將準許了,讓他低調點兒,最近他派了很多人外出查看這片大陸,生怕引來其他高人。
易溪河拍著胸脯打包票,領著溪語和冰河就跑了,一出去易溪河就帶著他倆直奔自己最后屠過的那座大都城,他有點好奇那些小孩子現在怎么樣了,不知道還有沒有酒了?
三人像旅行團一樣一邊觀光一邊趕路,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這片大陸和自己的世界也差不多,反正都是花草樹木長在石頭上,鳥獸棲居在花草樹木之間,除了種類不一樣就沒區(qū)別了。
“快到了,就在前面了,”易溪河興奮的指著那座都城,遠遠望去只能看見一座模模糊糊的影子,還有點死氣沉沉的感覺。
“是這兒嗎?看著不太對勁兒啊,”溪語忍不住瞇起了眼睛,“墻上貼的是啥?怎么還有你的畫像?”
“我聽聽,”冰河懸浮在半空側耳傾聽,“感覺不太對呀,好像是在抓你?!?/p>
“你們在逗我玩兒嗎?”易溪河看了看遠處模糊的城池,像是看待傻子一樣看著他倆。
“不是啊,這是魂將賜予我們的詛咒,我是能看清很遠,但是代價是不能看強光,不然會瞎掉的,”溪語很認真的道。
“我也是,我的能力是聽見很遠,代價是不能有人在我身邊放很大的聲音,否則會耳聾,”冰河跟著點頭附和。
“那二位千里眼,順風耳,勞煩你們再好好觀察一下呢?”易溪河非常不走心的道,像是在哄小孩兒。
“不止你一個人的畫像,城門口還有一個很大的籠子,里面躺著一個小女孩兒,應該是死了,身上還有血窟窿,”溪語眺望遠方。
“路人聲音太多了,我只能勉強聽清楚,他們在抓人,說是這個人無緣無故的屠了他們的城,心狠手辣,老人小孩都不放過,這個小女孩兒也是被他殺死的,”冰河聽著聽著就皺起了眉頭,“他們說要處死你?!?/p>
“什么啊?”易溪河都被氣笑了,“我上哪兒挑老人小孩兒去,雪花落到身上就是死,算了,不管了,混進去看看,看看那個小孩兒有沒有酒了?!?/p>
說完,易溪河就全速沖向都城,到了城鎮(zhèn)附近,三人找了個隱蔽的小角落,看著城門口森嚴的戒備,又想到魂將讓三人不要惹事,看來要想辦法混進去了。
“這可太好辦了,”冰河從林貅中拿出一個精致的陶罐和沿路采摘的好看的靈藥,“委屈易隊先褪了人皮躲到這里,我給偽裝成藥罐,先混進去再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