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我也只是想試試,發(fā)現(xiàn)我們和這的人結(jié)合,生出來的孩子不用人皮也不會成爛泥,但本質(zhì)也沒太大區(qū)別,還是我們族的,有的兄弟也不介意就這么干咯。”
鬼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直看著魂將的眼睛,魂將咬著牙,拳頭緊了又松沉默了許久,最終憤憤的轉(zhuǎn)身回房了。
路過易溪河的時候,還拍著他的肩膀,猶豫了一會才道:“我回去休息,有問題等冰河醒了去問他吧?!?/p>
“哦,好,”易溪河腦子一直在死機,冷不定聽到安排,易溪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完全是下意識的答應(yīng),等他反應(yīng)過來,魂將已經(jīng)走的沒影了,鬼將不屑的撇了撇嘴,晃晃悠悠的也回去休息了,就留易溪河一人傻站著。
“易隊。。?!逼渌迦诵⌒囊硪淼臏愡^來,“我們怎么辦?。俊?/p>
“啥???”易溪河不解的撓著脖子,看樣子沖擊力著實不小,都給孩子整傻了。
那人無奈的抿了抿嘴,眼睛不停地東瞟西看防著鬼將,“自從你們走了鬼將就到處抓女人回來繁衍后代。”
“我們這些聽命于您和魂將的都不愿意,覺得這樣的孩子跟我們還是不一樣,可聽命鬼將的可不管!跟打樁似的!這樣下去部下大部分可都是鬼將的人了啊,易隊我們怎么辦啊?!?/p>
那個人急的原地亂轉(zhuǎn),其他人也紛紛點頭附和,都是一臉的擔(dān)心。
“額。。?!边@種大事兒易溪河也拿不準主意,心里就覺得魂將那么聰明,肯定都想到這些問題了。
“哎呀,咱們早晚都是要回家的,我們在這兒沒有人形,他們那邊的孩子肯定也回不去原來的世界,除非鬼將不走了,但怎么可能啊?!?/p>
易溪河擺擺小手,示意他們安心,想了想還是指著那些房間問他們:“所以這是在干嘛?我看他們對女人也這樣,這就能生出孩子了?”
一邊問,易溪河又模仿之前在三足金烏看到的一直頂胯的動作,把那些人眼睛都給看圓了,趕緊手忙腳亂的把易溪河摁住,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易隊!這哪是個隨便亂做的動作啊!”那些人急的嗓子都快破音了,等亂七八糟的心情平復(fù)了,他們才小心翼翼的問:“您。。。不知道嗎?”
“不知道啊,魂將到現(xiàn)在也沒講,他讓我去問冰河,”易溪河一臉無辜的攤手,“你們要知道的話就給我講講唄?!?/p>
“嘶。。?!逼渌巳滩蛔〉刮豢跊鰵?,臉色古怪的面面相覷,最終幾人圍成一個小圈子嘀嘀咕咕的討論了一會兒,才派出一個代表。
被推出來的倒霉蛋不自然的笑著,他在易溪河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好久,易溪河的臉色由吃驚,再到皺眉,再到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么個事兒啊,”易溪河摸著下巴若有所思,“我們那一批都是冥王造出來的,沒有父母,生小孩兒居然這么麻煩,那男人也能生孩子嗎?”
最后一句話冒出來,那些人當(dāng)場石化,原本干笑的嘴角都僵住了,他們愣了半天,才難以置信的問:“你。。。經(jīng)歷什么了?”
“我在三足金烏看到的啊,有個男人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上造小孩,能生出來嗎?”易溪河問的一臉單純,其他人聽得一臉崩潰,這人活了不知道幾百年了怎么還什么都不懂啊!
“額。。。”大伙陷入沉默,低著頭來回踱步,最后有個聰明人靈光一閃,噌噌跑到易溪河的身邊,故作神秘的道:“易隊,您呀,等冰河醒了您問他吧,他肯定清楚,來,我們先把冰河溪語安頓一下,總不能睡在大廳呀?!?/p>
“也是,”易溪河覺得很有道理,于是大伙商量搬到哪去,可這魂將臨時凝成的住所,房間本來就少,好幾間還被鬼將用作那種事情,思來想去,就搬到的房間了。
易溪河的房間也很小,連床都沒有,兩具棺材擺進去,就占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了,他也不挑剔,給棺材板留個縫兒自個兒就趴上去當(dāng)床鋪了。
試著運轉(zhuǎn)了一下祖靈,易溪河感受著不斷涌進體內(nèi)的充沛能量,滿意的笑了,現(xiàn)在的他終于可以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