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司徒破空吃驚的暗罵一聲,他連忙將好幾縷祖氣灌入林貅中不管是邊邊角角還是其他很少放東西的紫色林貅,都被他里里外外翻了個遍,但就是沒有泥塑的影子。
“怎么回事?”司徒破空感覺自己渾身直冒冷汗,心臟撲通撲通跳的仿佛要蹦出來似的,“我一直都是放在這的啊。。?!?/p>
司徒破空慌了,瞬間大腦嗡的一聲一團亂麻,“冷靜!冷靜!”感受到心中的焦躁,司徒破空連忙深呼吸,努力讓自己的內(nèi)心平靜下來。
他目光移到門口,開始仔細回想,昨天他還看見泥塑了,晚上拿翅膀的時候泥塑也在,之后拿完東西顧銘竹他們就走了,十來分鐘后易溪河又出去了。。。
“易溪河!”想到這個名字,司徒破空猛地睜大眼睛,他連忙縱身跳下床,鞋都顧不上穿就往易溪河房間跑去并伸手粗暴的推開了房門。
“咚”一聲,房門被硬生生的撞開,借著透過窗簾照在房中稀薄的月光,司徒破空明顯看到床上有個人打了個激靈。
“我去,”易溪河一臉不耐煩的用胳膊撐著身子坐起看向門口方向,“我說你大半夜的。。?!?/p>
“易溪河!”司徒破空怒吼一聲,他電閃飛雪發(fā)揮到極致瞬間沖到易溪河身邊毫不留情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重新按回到床上。
接著司徒破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看他的手指,月光雖然微弱,但司徒破空還是能看見他手指有輕微的破皮,為了以防外一,他曾給泥塑布下過一層殺意。
“我操!”易溪河防不勝防,當(dāng)下就被司徒破空按倒在床上,“你干嘛???!”易溪河眼睛一瞪,看樣子火氣不小。
“泥塑呢!從極界都拿回來的泥塑呢?!”司徒破空雙眼通紅的喊道。
“我哪知道!”易溪河嘴巴一撇,連忙伸手去掰司徒破空抓著自己的手。
“說!叫你弄哪去了!”見他這樣,司徒破空更加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力度大到能把人的脖子扭斷。
“這么長時間了,你的本事我也知道一點,你能在顧銘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把蠱術(shù)偷出來我的泥塑你給弄哪去了!說?。?!”
司徒破空抓著他的脖子使勁的把他往枕頭上砸了幾下,易溪河被掐的滿臉通紅,當(dāng)下眼睛都開始翻白,他嘴巴張了張,但是一個字節(jié)都說不出。
“說!”看他這樣,司徒破空干脆由掐改成抓住他衣領(lǐng)直接把他從床上揪起重重的摔在地上,自己縱身半蹲用膝蓋頂住他脖子,“說!弄哪去了?!”
“你的東西我上哪知道?!”被這樣對待,易溪河也開始不耐煩了,他手掌用力推著司徒破空的膝蓋一改往日的賴皮樣子喊道。
“我不知道!你再怎么問我都不知道!我連見都沒見過你就不分青紅皂白得把我按這掐?!”
“哼!”聽言,司徒破空卻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個不屑的弧度,“我從沒跟你提過我從前輩哥故居拿出過東西,我說我丟的東西是泥塑你怎么就像知道一樣?!”
“我。。。你不說你丟的是泥塑嗎?”聽言,易溪河白了眼司徒破空,“都這么久了你就不能信任我一下!”
“呵!”聽言,司徒破空嘴角的冷笑更盛,他松開手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司徒破空一離開,易溪河就用胳膊撐著地面緩緩坐起,和司徒破空對視。
“那你也最好別消耗我對你唯一的一點信任!”司徒破空把“一點點”說的很重。
“我能咬定是你拿的泥塑就證明我有足夠的理由證明是你干的,說出來在哪吧,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此時的司徒破空語氣極為平靜,他深深的看著易溪河,眼中沒有絲毫感情。
聽言,易溪河腦袋偏到一邊,避開司徒破空的目光,他抿了抿嘴唇,猶豫一會才緩緩的道:“后院垃圾箱,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被運送處理掉了?!?/p>
“你他媽去死!”聞言,司徒破空瞬間睜大了眼睛,他暴怒的一腳踹在易溪河胸口,將他踢到床邊,接著司徒破空就不再管他徑直轉(zhuǎn)身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