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怕易溪河嗎,都給我滾吧!”話到最后,司徒破空忍不住怒吼出來,強大的靈魂力盡數(shù)灌輸至焚天槍易溪河留下的一魂中。
隨著強大的能量灌輸,魂魄發(fā)出一聲聲嗡鳴,淡金色的光芒開始在槍身上流轉(zhuǎn),最后以槍身為中心化為能量漣漪猛地擴散朝四周蔓延。
漣漪所過之處,火海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熄滅,黑影瞬間定格在原地。
等到火焰熄滅,黑影就在兩人的目瞪口呆中齊刷刷的跪在原地,周圍一片黑暗,仔細(xì)看去才發(fā)現(xiàn)黑壓壓一大片的還是那詭異的黑影,數(shù)量多到令人發(fā)指。
“呵。。?!彼就狡瓶兆旖且怀?,這易溪河到底什么身份,居然能讓這種東西如此臣服。
黑影臣服,只露出畫像面前那一條小小的道路,能讓司徒破空清楚的看到,蛇女的眼角,反射著淡藍(lán)的光芒,它哭了。。。
“哎。。?!币姞?,司徒破空也無奈的搖搖頭,“你放心吧,你們的老大一定不會讓你們白白隕落!”
聲音不高,卻很堅定,蛇女畫像似乎是有靈性,得到保證,那面墻離奇的破碎開來,給上面布上一道道裂縫,最后,就像玻璃一樣嘩啦一聲塌裂,碎片還沒落到地上就化為了虛無。
與此同時,跪在地上的黑影也跟隨著一同消散,只留下這一個空蕩蕩的山洞,和畫像消失后露出的一個很矮的通道,通道里更黑。
“小空子!”就在兩人看著洞口還沒下一步打算的時候,就聽一道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來,接著,一個人影就瞬間移至自己面前,抓著肩膀焦急的看著自己。
“你沒事吧?!”易溪河緊張的看著自己,胸口劇烈起伏,直喘粗氣,額頭還青了好大一塊,好在身上的傷愈合的差不多了,傷口沒崩開。
“我沒事,”司徒破空搖頭,有些心疼的摸著易溪河的額頭,“你這頭怎么弄得?”
“沒事就好,”聽言,易溪河長舒一口氣,松開了司徒破空自己站直身子,不好意思的摸著額頭,“沒事,來的時候太急了,跑快了哪知道一個拐彎就又連一個拐彎,沒剎住就撞上了。。?!?/p>
“但這也不能怪我!你特么突然弄那么大能量波動嚇得老子以為你快回老家了,”
“……”司徒破空一陣無語,但更多的是心疼,“怎么會呢,”司徒破空苦笑,“你身體怎么樣?沒事吧?”
“我好的差不多了,”易溪河松開司徒破空,活動肩膀證明自己還好。
“我先出去看看他們,”看著他倆,穆驚蟄知趣的摘下手鏈放到易溪河手里,自己出去了。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等到穆驚蟄出去,司徒破空才有些嚴(yán)肅的問易溪河:“這里是你部下隕落的地方嗎?”
“嗯,對,”易溪河故作輕松的點頭,“雖然實力最弱,但她是我唯一的一個女部下印象挺深刻,死的也是最痛快的,起碼。。。起碼還剩一縷仍有意識的靈魂前來找我復(fù)命。”
“我也沒想到她居然隕落在這里,不過也不錯,看這個樣子,她肯定在里面留下不少供我們修煉的東西,走吧,叫他們進(jìn)來吧,有我在就沒危險了?!?/p>
易溪河隨意的擺了擺手,轉(zhuǎn)過身看了眼露出的小通道,自己率先鉆了過去,發(fā)光水晶在里面閃爍,司徒破空清楚看到閃爍的光芒快速往深處移去。
“哎。。?!彼就狡瓶浙皭澋膰@了口氣,他怎么能不知道易溪河心中特別難受呢,他只是愿意讓別人覺得他很強罷了。
“穆驚蟄,你們可以過來了,沒事了已經(jīng),”司徒破空對著外面大喊。
聽到喊聲,穆驚蟄探頭往山洞瞧了瞧,對司徒破空喊道:“我和辛谷雨不進(jìn)去了,這地方對我們沒好處,你們?nèi)グ?,我們幫你們看著護(hù)法。”
“也行,”司徒破空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這地方對雷電和木屬性確實沒太大幫助。
話音落,秋白露和染冬至就進(jìn)來了,幾人互相看了眼對方,司徒破空率先讓開,指了指那個小通道,扔給他們兩串發(fā)光手鏈,“就這里,你們先進(jìn)去吧,易溪河已經(jīng)進(jìn)去探路了,我墊后。”
“嗯,”染冬至點點頭,戴好手鏈自己拉著秋白露走過去,自己先鉆進(jìn)去,秋白露緊隨其后,等他們進(jìn)去了司徒破空才彎腰鉆進(jìn)去。
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里面依舊是特別矮小的通道,彎彎曲曲不知延伸多長,“……”見狀,司徒破空越發(fā)覺得這就是當(dāng)初碰到易溪河時爬過的那種螞蟻洞一樣的通道,不知道這次會碰到什么奇葩。
“沒問題嗎?”染冬至偏頭大聲問司徒破空,無奈地方太小,還有秋白露擋著,看不到司徒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