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瑤眉頭輕皺,自己看向火海的一個方向,等確定氣息后,嘴巴一咧掄起斧子就往那個方向扔去。
“來的正好,”靜等此招的司徒破空抬起手,在面前的虛空猛地一拍,水火祖氣在經(jīng)脈中快速流轉(zhuǎn),就在面前建立起十二道水火祖氣交替排列的防御盾牌。
巨斧絲毫不受影響的一連撞爛五個盾牌,才因為能量的消耗殆盡而消散,可司徒破空繼續(xù)一臉凝重的凝成五個更加強力的防御盾,讓它們向前排列。
如他所料,巨斧消散,藏在其后面的小型斧頭以肉眼難以看清的影子一連撞碎11扇盾牌,一直撞到第十二扇。
小斧頭抵在燃燒著火苗的盾牌上,發(fā)出耀眼的紫芒,沒幾秒,最后一扇盾牌“咔擦”一聲,先是裂出幾道細小的縫隙,接著嘩啦一聲徹底破碎,沒了阻擋,小斧頭繼續(xù)一路向前,直到竄出火海。
“不好!”感受到斧頭連火海都竄出去了,江易瑤慌亂的連忙往后退去,腳步都不穩(wěn)了,剛退出幾厘米,就有莫名其妙的東西瞬間扎在腳下的石臺中。
面前,是司徒破空的焚天槍,要不是自己后退,現(xiàn)在焚天槍就不是扎在面前的地上,而是從自己的天靈蓋進兩腿之間出了。
“去死吧!”不知從哪冒出的司徒破空突然從江易瑤背后撲上來,左胳膊夾住他脖子自己反身一個過肩摔重重將他砸在地上。
把他砸地上,看到江易瑤的臉時,司徒破空頓時腦袋嗡的一聲,突然受到刺激,連心臟跳動都瞬間飚到180。
江易瑤還不如不躲,往后退的那幾厘米,焚天槍正好貼著他額頭一路向下劃出一道一厘米寬的血道,連鼻子都被戳的血肉模糊,露出兩個巨大的黑洞,骷髏的鼻子什么樣,他的鼻子就什么樣,已經(jīng)被血灌滿了,看著異常滲人。
見狀,司徒破空都愣了,要是自己變成這樣,他寧愿去死,江易瑤眼睛睜得很大,他驚恐萬分的張大嘴巴忍不住痛苦的嚎叫,震的司徒破空耳朵發(fā)麻。
“?。。。。。?!”江易瑤突然拼命掙扎,力氣大到司徒破空都按不住了,他連忙跳到一邊,自己打了個響指收回火海,讓廣場的其他人更容易看清現(xiàn)狀。
火海被撤掉,所有人先是沉默認真觀察場上情況,等看到江易瑤滲人的模樣時,全場同時陷入喧嘩。
“不是吧,這是司徒破空干的?”
“真他娘的嚇人?!?/p>
“我要變成這樣還不如去死?!?/p>
“司!徒!破!空!”江易瑤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起,咽下從鼻腔流到口腔的血,任由血腥味彌漫整個味蕾。
“我要你命!”江易瑤喪心病狂的徒手撲了上去,被祖氣包裹的手掌像野人一樣毫無技術(shù)的朝他抓去,交手沒兩回合,就被司徒破空一腳踹倒。
這次司徒破空可不能再浪費那么好的機會了,如果之前不發(fā)呆,在把江易瑤摔地上時補上幾拳順便把他經(jīng)脈挑斷,他現(xiàn)在就是個廢人了。
不過看樣現(xiàn)在也不晚,司徒破空一腳重重踩在江易瑤肚子上,自己順勢跪在他身上,膝蓋抵著他喉嚨,就對著他已經(jīng)慘不忍睹的鼻子一拳接一拳的打下去,很快,慘叫聲和骨骼破碎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就在司徒破空準備挑斷他經(jīng)脈時,司徒破空心中暗叫不好,自己連忙腰部發(fā)力向后倒去,壓著江易瑤喉嚨的膝蓋被迫抬起。
與此同時,正好能看到一個巴掌大的紫色斧頭貼著自己的額頭飛了過去,割下額前一縷劉海。
抓住這一瞬間,江易瑤雙手撐地強行坐起上半身,他身上的司徒破空失去平衡眼看就要倒在一旁,江易瑤咬牙切齒的伸腿纏在司徒破空身上,自己發(fā)力將他推倒在地,一只手死死鉗住司徒破空的脖子,通紅的眼睛似乎能噴火。
“媽的雜種!”江易瑤恨得直咬牙,血順著他的鼻子滴答滴答的砸在自己臉上,司徒破空心里一涼,他掙扎著抬手想要把焚天槍喚過來,卻被江易瑤一拳結(jié)結(jié)實實打在鼻梁上。
“你小子厲害啊!”因為憤怒,江易瑤整張臉都扭曲的嚇人,活脫脫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他喪心病狂的一拳接一拳打在司徒破空鼻子上,司徒破空用力偏過臉順著他拳頭用力的方向,能減輕一些力度,但還是被打出了血,拳頭每一次落下,司徒破空手掌都不由自主的顫抖。
“他娘的再打下去老子也沒鼻子了,”意識到這,司徒破空干脆放棄焚天槍,手掌一握短槍被勉強抓在手中。
“一。。。。轉(zhuǎn)溪。。。。。靈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