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空!”洛水良急忙閃至司徒破空身后,和他背靠背警惕的看著四周,已經(jīng)死了的黑衣人,以非常奇怪的姿態(tài)扭曲著身子從地上爬起,看著御宗弟子,不自覺的,它們嘴角上揚,露出滲人的尖銳的牙齒朝他們移動,看的人渾身冰涼。
剛才被洛水良肢解的那具,眼睛也發(fā)著紅光,肉身不斷抖動,只是站不起來了。
“開始了?”司徒破空擰緊了眉頭,果然,隨著尸體開始行動,在偌大的生死場附近,“噌噌噌”地爆發(fā)出12道巨大的金色光柱,光柱在半空交織,編織成一張巨大的漁網(wǎng),牢牢的籠罩在戰(zhàn)神場上空。
“呵,”宗主冷笑,“為了今天,你真的是花了不少力氣?!?/p>
“還不都是你們御宗太燙手,”感受著身體流動的能量,閣主嘴角逐漸揚起一抹陰冷的笑容。
“宗主大人!”已經(jīng)輕傷的章大將軍連忙擋在宗主面前,警惕地看著閣主。
“不用,別送死,”宗主冷淡的推開章大將軍,體內(nèi)祖氣盡數(shù)匯集在掌心,他默默朝閣主伸出手,在他的掌心上有一個黑點迅速擴大。
見此,就算是鶴武閣閣主,看到這個黑點臉色都變了,在臺下吃力對付行尸走肉的司徒破空他們,剛剛砍掉一個行尸的手,頭頂就“轟”地傳來巨大聲響。
司徒破空他們抬頭一看,只見上空宗主他們打斗的地方,掀起巨大的黑云,遮天蔽日。
“乖乖,”其中一個弟子忍不住感嘆,抿了抿嘴繼續(xù)和行尸糾纏,“弄不好我們今天全都要死在這?!彼纳砩?,已經(jīng)有了大大小小數(shù)十道傷口。
司徒破空勉強抵御行尸的攻擊,焚天槍傳來的震感震的他手臂發(fā)麻。
隨著行尸再次瘋狂的朝他拍去,司徒破空這次終于招架不住,狼狽的連連后退后一屁股倒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行尸朝他張牙舞爪的撲來,體內(nèi)殺意躁動。
就在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準(zhǔn)備偷著用殺意時,行尸身體突然僵硬,張著大嘴饑渴的看著司徒破空,無奈身體卻動不了,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司徒破空環(huán)顧四周,周圍行尸全都停止活動,像被人點穴一樣站在原地動彈不得,一些同門師兄趁這個機會上前用利器把它們大卸八塊,讓它們想動都動不了。
“來了,”司徒破空連忙尋找率先出現(xiàn)問題的陣法,是他兩點鐘方向的陣法,只要避開這個方向不和易溪河碰見就好了。
“怎么回事?!”閣主猛地轉(zhuǎn)頭看向陣法出問題的方向,隨著那里陣法被破壞,閣主體內(nèi)充沛的能量也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虛空的無力感。
“怎么?你以為就你鶴武閣會擺陣?”宗主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周身紅光流轉(zhuǎn),生死場周圍的光柱和半空中金色的巨網(wǎng),也迅速蔓延上紅色。
“呵,有意思,”隨著陣法的出現(xiàn),司徒破空眼睛一凝,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祖靈就像干涸的泉眼又涌出清澈的流水一般,祖氣裊裊的涌出,分外舒服,周圍行尸眼中的紅芒漸漸散去,最后失去控制,無力的倒在地上。
“嘁!撤!”閣主咬咬牙,當(dāng)下轉(zhuǎn)身就要跑,黑衣人緊跟其后,“別想跑”。
“御宗弟子聽令!”宗主把渾厚的聲音包裹在祖氣下,“兩兩分隊去誅殺生死場布陣的鶴武閣弟子!”
“是!”在場弟子高聲應(yīng)喝,極有默契的兩兩分組,投身到不同的陣法法點。
“我們也走!”司徒破空一拍洛水良肩膀,連忙找個陣法方向沖過去,這不是第一個出問題的陣法,肯定遇不到易溪河,司徒破空這樣想,不然兩人遇到,肯定不能真下手,如果被宗主發(fā)現(xiàn),自己肯定要進小地獄。
可隨著陣法的逐漸逼近,司徒破空心臟跳動的也越發(fā)厲害,心煩意亂,兩人縱身跳出生死場,落在陣法旁邊,只見陣法上,只有兩個御宗弟子控制陣法。
“嘿,”其中一個弟子挑了下劉海,指了指左方,“那人朝那個方向跑了,受了點傷?!?/p>
“是!多謝師兄!”洛水良拱手行禮,雖然不知道洛水良為什么突然這么客氣,司徒破空也學(xué)他回禮后,兩人才去追趕。
“他是誰?。俊币贿呞s路,司徒破空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