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比司徒破空想象的還要久,差不多半個小時,易溪河才把手拿開說好了。
司徒破空睜開眼,靜靜感受腦海中的異樣,很明顯感覺到,蠱術(shù)被一層冰晶所包裹,只要自己用祖氣推動,就能輕松推出體外。
“行,謝謝你,”司徒破空忍不住笑道。
“切,客氣什么啊,”易溪河嘴角輕揚,之前爬上臉上的黑紋,這次退到鎖骨處就不動了,而且黑紋還不消失,反噬越來越厲害了。
“給你費盡千辛萬苦弄來的煉空間不是讓它生產(chǎn)鐵銹的,沒事好好練,煉個金齒鼠玩玩也行,”易溪河無奈的拍著司徒破空的腦袋。
“我。。。。。我真的沒空,”司徒破空哭笑不得,但一看易溪河正冷冷的瞥著自己,只好訕訕的咽下口水,“我。。。。我一定找時間好好練?!?/p>
“這還差不多,”易溪河又白了他一眼,“給我找身衣服,去看你妹妹。”
“這個就挺好的,”司徒破空撥拉著床上的兩個大肉球,手感意外的柔軟。
“滾?。。?!”
“哈哈哈,”司徒破空嬉皮笑臉的給他找了身自己新買的衣服。
“我去,生活不錯啊,”衣服一拿出來,易溪河倒是迫不及待的搶過來了,前后翻看,還比較合自己心思,當(dāng)下直接動手解裙子,一邊調(diào)侃司徒破空,“怎么,你要看我換衣服?”
“。。。。。。。滾!”司徒破空沒好氣的把床上假胸砸過去,自己轉(zhuǎn)身等他換衣服,換完回頭一看,自己的衣服對易溪河來說還是有點大,不過也不礙事。
兩人出了房門去找司徒晴空,看到易溪河,司徒晴空顯得很開心,三人在房間聊了很久,易溪河率先提出讓司徒晴空早點睡,幾人又說了幾句才告別。
“你是要走了?”離開司徒晴空的房間,司徒破空輕聲問。
“被鶴武閣發(fā)現(xiàn)我就涼了,”易溪河自顧自的挽著袖子,“你不是還要和瀟湘澈玩兩個月才回去嗎,我趁這段時間修煉一陣,控制一下封印?!?/p>
“不管以后你拿沒拿到安靈草,都去找梁舊庭。”
“他真的會幫嗎?”司徒破空有些狐疑。
“不知道,”聽到這個回答,司徒破空都準(zhǔn)備抬手揍他了,易溪河才緩緩的道,“挺久之前鶴武閣帶我們?nèi)ヲ菝鎺X歷練五天,我和他偷著見過面,看他對我的態(tài)度和語氣,應(yīng)該能幫吧?!?/p>
“那樣最好,那你要是不沖撞封印是什么實力?”
“五段祖王,不過在這里還是拼近身攻擊,你可別擔(dān)心我,我會受寵若驚的,”易溪河欠揍的捶著司徒破空的胸口。
“誰擔(dān)心你?”司徒破空嫌棄的打掉他的手,把他送到一樓,看著他出酒店,才轉(zhuǎn)身看向一樓走廊兩側(cè)的房間。
不知道瀟湘澈有沒有回來,司徒破空不緊不慢的溜達(dá)到房門前敲了幾下,很快房門就被打開,露出有些不安的瀟湘澈。
“什么時候回來的?”司徒破空不管這些,側(cè)著身子擠進(jìn)房間,坐在了床上。
“你們走了沒多久我就回來了,”瀟湘澈有些僵硬的關(guān)上房門,像認(rèn)錯的孩子一樣走到司徒破空面前,低著頭,“那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