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司徒破空咬緊嘴唇,連忙控制好平衡,朝出手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三顆幾乎黑色的能量球漂浮,上面一點血都沒有,那些魚也理所當然的對他沒興趣。
“媽蛋。。?!彼就狡瓶找膊蛔”舜挚冢烙腥齻€強者,但沒想到他們這么機靈,一點都沒受影響。
“這血,應該不是你的吧?”為首能量球傳來渾厚的聲音,被祖氣包裹直擊司徒破空耳膜,震得司徒破空精神一陣恍惚,連忙用殺意附在耳朵上才好一些。
“和你有關系嗎?”司徒破空揉著耳朵,心里吐槽這家伙居然還會音波祖技。
三個球沉默了,但能感覺到祖氣在流動,應該是他們三個在說悄悄話,司徒破空一邊觀察炎柱心情況,一邊提防著他們,總感覺不是好事,易溪河特殊他也知道,估計又是被盯上了。
果不其然,他們三個交流完也不打聲招呼,其余兩個一左一右朝司徒破空包圍,為首人奔向炎柱心。
那兩人動作極快,兩個鋒利的能量體迅速成型攻擊向司徒破空,直接穿了過去。
“殘影?”兩人輕聲念叨,很有默契的回頭看向炎柱心,果不其然,只見司徒破空不知何時沖到了炎柱心旁邊,和為首之人交起手來,兩個球碰碰撞的掀起了不小的動靜,每次碰撞間,兩人的能量球都會出現(xiàn)程度不一的破損,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初。
“他的祖氣,很虛?。 彼就狡瓶瞻櫰鹆嗣碱^,他的威壓很強,可祖氣虛浮,估計是修煉的時候沒有腳踏實地,走了捷徑,現(xiàn)在急需炎柱心來彌補,可也不是好對付的,要不是有殺意,司徒破空就只能被壓著打,并且他隱隱約約猜出來對方是誰了。
“你們別動他!”那人沉默一會,突然很激動的沖了過來,“好小子寶貝還挺多!”
司徒破空沒躲,正面和他又撞在了一塊,這次他也不藏著掖著,殺意席卷而出,絞的周圍巖漿都出現(xiàn)了褶皺。
見狀,另外兩人也沉默了,轉身去投入別的戰(zhàn)圈,把靠近炎柱心的一一趕走。
“果然,”火屬性,在殺意面前絲毫不起貪婪之心,如此重要的炎柱心還只有三人前來,估計他就是響徹東北大陸的笑柄--沈無光了。
“晚輩見過沈大師!”司徒破空語氣尊敬了很多,雖說世人對他的評價是笑柄,可司徒破空覺得那只是仗勢欺人的短淺之人的看法。
沈無光,出身于一個靠近海邊的小漁村,沒有任何背景,是他們那個村子近百年以來唯一一個有修煉天賦的人,加入了東北大陸一個只收火屬性的宗門。
進入宗門才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都是些富家子弟,再不濟也是個不愁吃喝的家庭來的孩子,自然少不了對他的嘲笑。
可年輕時候的沈無光心思單純,從不往心里去,而且他們也沒太過分,自己反而憑著溫和的脾氣和踏實的態(tài)度,加上自己起早貪黑辛苦修煉,也混上了宗門導師。
但是沒有人愿意做他的學生,于是他就自己出去游走,撿回來了被洪水毀了一切的兩個孤兒,收了他們做學生。
這兩個學生也爭氣,修煉天賦不輸當年的沈無光,可又有什么用呢,一個窮人被嘲笑,三個窮人。。。頭都抬不起來了。
可能有什么用呢,沈無光決定自己研究出一個祖訣,他自己被人嘲笑就罷了,畢竟被嘲笑了十年,可弟子不行啊,才十幾歲的孩子,正是心智發(fā)育的時候。
祖訣這東西,怎么能是這么容易就研究出來的,易溪河都否定自己,所以說這是司徒破空對他敬佩的地方,他還真研究出來了,整個東北大陸都知道了,可只是嘲笑聲從“臭烘烘的魚腥味”變成“就那樣的人還能自己研究出祖訣?假的吧!”
也是造化弄人,沒過幾天,又傳出來一個消息,沈無光修煉自己的祖訣,使得辛辛苦苦修煉的祖氣虛浮,實力從祖境降成了五段祖師。
可哪個修煉之人不知道,如果祖訣出了問題,下場只有死路一條,他失敗了還能活著,明顯是被人搗亂了,可誰會這樣想呢,一夜之間,鋪天蓋地的嘲笑聲此起彼伏,甚至都編成了歌謠,在各個府中傳唱。
心灰意冷的沈無光終于對宗門失望,領著兩個學生就離開了,從此再無音訊。
聞聲,沈無光愣了一下,估計第一次聽到有人叫自己大師。
“自創(chuàng)祖訣,可是祖帝才敢小心嘗試,沈大師祖境就能創(chuàng)出,晚輩著實佩服,只可惜被目光淺薄之人糟踐?!?/p>
“晚輩明白炎柱心對您的重要之處,可同樣,晚輩也很需要,接下來,還要勞煩沈大師賜教!”
一邊說,奔火掌開始成型,還混著少許殺意,接二連三的打出,沈無光彈出一些火球,將其盡數(shù)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