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旁的于知樂沒忍住,差點笑了出來,還好及時止住了。
“別笑,還有呢,”司徒破空自己都想笑,心神一動,金齒鼠聽話的順著司徒破空的衣擺爬到地上,這兒聞一聞那兒扒拉一下,根本就是只普通小老鼠。
他再次張開手,出來的還是金齒鼠,只不過耳朵挺大的,“融合后的三階魔獸,一般煉獸師可煉不出來的,”司徒破空說這話的時候還有點得意。
她把大耳朵老鼠放到地上,又拿出來一只眼睛很大的老鼠,還給周圍人介紹,“剛才那只聽力很好,這一只視力很好?!?/p>
又雙拿出來一只,這次的老鼠還會兩腳站立,上肢胳膊特別粗壯,“很能拖拽的老鼠?!?/p>
又雙叒拿出來一只,這次的老鼠非常小,還沒有核桃大,“適合打探敵情的老鼠?!?/p>
于是,司徒破空就在石化的眾人面前,一個接一個地掏出形態(tài)不一的老鼠,很快金色的老鼠就爬的到處都是。
看著這滿地的老鼠,眼罩男沉默了許久,終于怒了。
“你耍我!”眼罩男氣憤的猛踩地面,廣場上鋪的嚴實又漂亮的地磚瞬間被炸飛,好多小老鼠都被轟到了天上,其下的土地奔涌,直沖司徒破空席卷。
司徒破空都沒動彈,控制小老鼠收回煉空間,不用自己出手,密密麻麻的藤蔓就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你們欺人太甚!”樹長老終于怒了,袖袍再度一揮,藤萬帶著滔天塵土,直接就朝司徒家的人砸去,司徒家的人連忙聯(lián)手抵御,人多力量大,也把這些藤蔓的力道卸個干干凈凈。
“長老您自己不覺得可笑嗎?他這哪是煉獸,分明是在耍我們玩!”眼罩男氣急敗壞的指著司徒破空,易溪河的臉色卻陰沉了。
“怎么,我兄弟自己煉點兒小老鼠就成耍你們玩兒了,你們的黃毛在山里操縱別的魔獸攻擊我們六曲闌弟子的時候怎么不說了?”
“什么?!”聞言,那幾個長老全都難以置信的看著兩人,“你再說一遍,前日司徒家都干了些什么?!”
“不知道在場的有沒有當日參加歷練的弟子?記不記得那些失控的蜥蜴,大狗熊,我單獨對付的大公雞就不說了,尤其是辛谷雨碰到的那只君白伴身,都是那個黃毛用亂七八糟的陣法操縱魔獸,控制他們襲擊弟子的?!?/p>
“是嗎?”眼罩男卻冷笑,“拿出證據(jù)來啊,證明是我們干的?!?/p>
“你們司徒家弄的這些奇怪陣法還少嗎?整個蒼穹天就你們?nèi)绱讼铝?!”樹長老氣的胡須都在發(fā)抖。
“證據(jù)可太好找了,”司徒破空手掌一握,君白伴身的那個蠟燭就被抓在手里,遞給了易溪河,“交給你了?!?/p>
易溪河接過蠟燭,閉上雙眼,奇怪的氣旋開始在蠟燭上浮現(xiàn),沒過多久,就有一抹黑氣從蠟燭里鉆出,被易溪河手疾眼快的用冰凍住了。
“你們司徒家的人,身上都掛著同樣惡心的東西,就我手里的東西,祖師以上的人都能感受到,你們與它出自一脈,還有什么要狡辯的嗎?”
樹長老一把拿過冰球,略一感應,再看向司徒家的目光徹底變了。
“好啊你們,”樹長老氣的臉都紅了,“你以為六曲闌的中立,是讓你們隨便欺負我們的弟子嗎!今天司徒家必須給個交代!”
“小嘍啰靠邊,我要親自讓你們族長給個交代!”說完樹長老身體騰空掠起,徑直飛過他們的頭頂,真的沖向了司徒家,還有兩個長老緊跟其后。
眼罩男一愣,似乎是沒想到司徒破空居然能在今天把這事兒翻出來,他倆其實也是故意的,他們當天瞞著,就是希望等到司徒家來對峙的時候,用這件事把他們又殺司徒家倒霉鬼的事情岔開。
“現(xiàn)在怎么辦?。可贍??”有的人偷摸問眼罩男。
眼罩男再度瞥了眼司徒破空,冷冷的道,“今日先放過你們,這筆賬早晚要算!我們走!”
“是!”其余人恭敬的轉身連忙離開,眼罩男盯著司徒破空的臉,等其他人都走了,才轉身。
“喂,戴眼罩的!”司徒破空不客氣的叫住了他,心臟緊張的砰砰直跳,“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