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想要什么?!”易溪河終于忍不住發(fā)怒了,“人我同意跟著你了,鬼將大人,您到底還要什么!”
“沒有沒有,夠了,”鬼將連忙抬手做投降狀,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那你當(dāng)著魂將的面兒發(fā)誓,能做到我之前說的那些條件!”隨著鬼將的一臉得逞相,看的易溪河直接紅溫了。
“好好好,我發(fā)誓,你的手下肯定不會被欺負的,本將保證他們?nèi)砣暗幕钪鴰Щ貋?,可以了吧??/p>
“那就希望鬼將大人說到做到了,”易溪河冷哼一聲,雖然不甘,但也只能作罷,回頭看著表情復(fù)雜的溪語冰河,兩人臉上寫滿了無奈,沒辦法,只能希望鬼將說到做到吧。
“肯定會的,”這次是魂將連忙搭話,“鬼將只是看著不正經(jīng),答應(yīng)的事情還是會做到的,離出發(fā)還有一段時間,你們肯定有很多想說跟對方交代的,我們也不摻和了。”
“多謝魂將,”說完,易溪河就憤憤的奪門而出,溪語冰河連忙小跑著跟上,一路上易溪河都在前面哼哧哼哧的走著,嚇得路過的人趕緊閃開,都不敢隨意吱聲。
可這樣讓易溪河生悶氣也不行啊,冰河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整理語言,想著怎么安慰對方,很快易溪河就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氣鼓鼓的坐在床板上,嘴里還抱怨著。
“NNd死東西為什么他不直接死外邊!”
“易隊!”
見狀,溪語冰河連忙上前,一個扶著他肩膀,一個捏著他的嘴,做賊一樣環(huán)顧四周,確認沒人了冰河才敢小心開口。
“易隊您別這么說,”冰河低垂著眼眸,語氣淡淡的道:“再怎么說,我們倆也只是下屬,您沒必要為了我們跟鬼將起沖突?!?/p>
“我什么時候拿你們當(dāng)下屬了?”
“我什么時候拿你們當(dāng)下屬了?”冰河這話,反而讓易溪河更煩躁了,他不解的看著溪語冰河,“你們一直都這么認為的嗎?”
“我。。?!币幌蚵斆髁胬谋?,這次卻語塞了,耳朵瞬間變得通紅。
“易隊您別生氣了,”溪語笨笨的開口,“我們都知道您是擔(dān)心鬼將欺負我們,但我們保證,有危險我們就趕緊跑,下次見面我們肯定全身全影的!”
“對啊易隊!您不是一直說我聰明嘛,我這么膽小怕死,一有危險肯定第一個跑了,帶著溪語一塊兒!”冰河連忙接話茬,試圖翻過剛才的尷尬。
“哎。。?!彪m然兩人故作輕快的安慰自己,易溪河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靠在墻邊,看著自己的腳尖,默默的道:“你們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會兒?!?/p>
兩人聽言,都用不太放心的眼神看著對方,但是看易溪河的臉色,又不敢多說什么,只得道。
“那我們明天再過來看您?!?/p>
說完兩人還不放心的看著易溪河,磨磨蹭蹭的才離開,狹小的屋內(nèi)又只剩了易溪河一人,本就不見天日的海底,沒了人氣顯得更加的陰冷,他煩躁的抹著臉,不知不覺就躺在床板上縮成一團。
可能鬼將這次是認真了,他也沒拖沓,收拾了兩天就準(zhǔn)備好了,同行的人只有衛(wèi)大和溪語冰河,他們四個站在廣場上和魂將道別,其余人在旁邊黑壓壓的站著一大片,氣氛卻有些死寂,可這么多人來送別,卻遲遲不見易溪河的身影。
“看什么呢?”一直偷摸東張西望的溪語冰河,當(dāng)然也被鬼將看在眼里,“昨天晚上他就自己離開了,你們不知道嗎?”
“?。??”聽言,兩人不禁張大了嘴巴,一臉的難以置信,昨天晚上他們還去跟易溪河告別了,雖然后者還是沒說話,板著臉,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不至于都不等到送行就自行離開吧。
“看樣子,你們的易隊不要你們咯,”鬼將故意幸災(zāi)樂禍的嘲諷著,正說著話呢,旁邊送行的人群卻卻冒出了一股屬于魂將的空間祖氣。
“來了來了!”人群大喜,就見其中一人眼睛亮晶晶的,他迫不及待的掏出一顆黑珠子捏碎,裂縫展開后,居然是易溪河跳了出來,周圍的人趕忙閃開,給易溪河讓出空地。
落地后,易溪河抬腿就走到鬼將面前,直視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鬼將此次外出,一定事情重大,我這兩個下手連自保都是問題,鬼將若不嫌棄,水寒愿一同前往三個月,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