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沒有,”小道士搖了搖頭,司徒破空輕笑,自己問這個都多此一舉。
“但只是沒有人主動找你,需要你自己主動,但還是看你自己想不想要伴咯?!?/p>
“那你覺得我應(yīng)該有伙伴嗎,”司徒破空小心翼翼的問道。
小道士重新起卦,道:“反正如果你回去找他繼續(xù)同行,他不能害你,但因?yàn)樗?,會給你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就看你自己怎么選了?!?/p>
“哈,”聽言,司徒破空笑了,自己無奈的搖搖頭,拍拍屁股起身,又扔給他兩個珠子,“跟著我有活路也是你算出來的?”
“對啊,”小道士麻溜的收起珠子,“碰見祝卿安跟渡劫一樣,但能暫時保命,他也確實(shí)讓我活過了這幾天,但卦象顯示跟著你我有很大的希望能活。”
“那你跟著我吧,我保你能活,但讓你閉眼的時候你要聽話,不該看的別看,”司徒破空被小道士逗樂了。
“我肯定聽話!”小道士收垃圾一樣的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裝起來,拍拍屁股爬起來,“走吧恩人,接下來怎么做?!?/p>
“幫我算算傀儡在哪,我多整點(diǎn)留著保命,”司徒破空說這話就像是呼吸一樣容易,小道士臉僵了一會兒,但還是起卦,哆哆嗦嗦的指了個方向,表示那里會有很多傀儡,應(yīng)該是有人搗鬼,司徒破空是一點(diǎn)不怕,抬腿就走,小道士再怎么不樂意,也只能跟著。
一邊走路一邊聊天,得知小道士叫莫問塵,整個家族都是尋仙道,今年居然40多歲了,他爹娘不希望孩子走這條路,起了這么個名誰知道孩子還是這樣了。
至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進(jìn)行試煉,當(dāng)然是他的親生父母把他生在了蒼穹巔之外,找了個好人家撫養(yǎng),誰知道這熊孩子碰上真的從蒼穹巔出來的尋仙道了。
尋仙道一眼就看出來這孩子有潛力,教了他不少,現(xiàn)在莫問塵準(zhǔn)備自己回去尋親,至于為什么沒走普通試煉,他說普通試煉自己肯定死,宗族試煉雖然坎坷,但有活下來的機(jī)會。
尋仙道能占算未來,代價就是從你第一次能算準(zhǔn)卦象后,年齡就開始逆生長,直至回歸嬰兒并逐漸消亡,如果不學(xué)或者學(xué)不明白,30歲以后這個能力就廢了,原本他的父母是等莫問塵過了三十歲再接回來,結(jié)果他卡了個29歲。
走至黃昏了,司徒破空走到林中的一塊空地處,終于聽到有傀儡鬼叫著朝自己身后撲來,司徒破空提溜起莫問塵的衣領(lǐng),蹭蹭幾下竄上樹,把他藏在茂密的樹冠里。
“有危險就朝我跳過來,我能接住你!”司徒破空草草交代完,拿著長弓沖向傀儡,在空中射出好幾箭,被傀儡手持狼牙棒啪啪兩下打飛。
司徒破空落地,踢起幾個石塊打在傀儡關(guān)節(jié)處,傀儡擋下一些,還是露了幾個打在了膝蓋和肩頭,當(dāng)下身子一歪差點(diǎn)跪在地上。
司徒破空趁機(jī)撿起一個木棍刁鉆的戳向傀儡手腕,傀儡手一松,狼牙棒頓時脫手,被司徒破空撿個正著,反手劈向它腦袋,頓時就將它腦袋砸個稀巴爛,化為黑煙飄散。
瀟湘澈教的就是好用,這個高階傀儡第一次沒啥經(jīng)驗(yàn)打的久了點(diǎn),習(xí)慣了也很好解決。
司徒破空撿起珠子,手掌更加用力的抓著狼牙棒,他聽到對面林子有很大的逃竄的聲音,沒過一會,果然有三個人影沖了出來,落到司徒破空的身后,一臉欠揍的表情,剛落地,對面林子又沖出來三個傀儡,怪不得那么大的動靜,合著說故意給他引過來的。
那三人趁機(jī)甩出來一包奇怪的東西砸在地上,竟然“砰”的一聲炸開了,濺起了漫天的塵土。
“敲!”早知道玩這么惡心的,司徒破空就應(yīng)該在那三人剛露頭就砍了,周圍塵土彌漫弄得司徒破空睜不開眼,但那傀儡可不受影響,跟丟了目標(biāo)就爆沖向司徒破空。
司徒破空閉著眼,耳朵聽著朝自己沖過來的破風(fēng)聲,被擋的又不光是自己的視線,也不用藏著掖著了,當(dāng)下瀟湘從肩膀處抽出,嗖嗖幾聲,手起刀落,朝他包圍過來的僵尸就被切的七零八落的。
確定沒有別的不好的聲音了,司徒破空快速收起瀟湘,又等了一陣子,聽到有慘叫聲從頭頂快速降落才睜眼。
果然,是莫問塵這小子看塵土散去了朝自己鬼叫著跳過來了,司徒破空腳尖點(diǎn)地凌空跳起,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莫問塵把他放在地上。
“還有嗎?”司徒破空嫌棄的拍著臟兮兮的衣服,NNd自己沒法換洗?。∠戳舜┥?,不洗還全是沙子。
“沒有了,他們都走了,肯定是祝卿安那些家伙干的!”莫問塵憤憤的跺腳。
“那倒是要謝謝他,”司徒破空挑了挑眉,撿起三個珠子,“今天應(yīng)該結(jié)束了,走吧,找地方休息,你會做飯嗎?”
“會!我煮的野菜湯可好喝了!”莫問塵連連點(diǎn)頭,兩人找了個小石穴,莫問塵拿了個很小的小鐵桶,熟練的支架子生火開始煮菜。
兩人吃了頓熱乎的,莫問塵算了一卦明天兩人出現(xiàn)的方位,司徒破空有驚無險,自己就危險了,但只要一換地方就朝某個方向拼命跑還是有機(jī)會活下來的,做完這些兩人就互相守夜睡覺。
第二天依舊是奇怪的聲音,珠子各自消失了四個后,場景又換了,換到了一個湖中小島,只有十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