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兩人衣服都燒焦了,皮膚上燙出不少水泡,灰毛還好點,就是額頭往外冒血,那個黃毛就不太行了,被灰毛攔腰夾在胳膊底下,燒的不成人形,痛的嗷嗷直叫,連頭發(fā)都燒的看不出黃色了。
“我就說,就是他!”黃毛瞇著被血糊住了的眼睛,還指著面前的司徒破空大吼大叫的,“他有殺意,肯定是司徒破空!”
“呦?”聞言,司徒破空來興趣了,心想著:原來你們知道的啊,就感覺頭頂黑了一大片,抬眸一看,果然是易溪河越過火海高高跳起,手持長棍,如女子般弱軟的腰肢彎成一個難以想象的弧度,隔著老遠借力朝灰毛腦袋打去。
長棍甩下,棍子迎風(fēng)見長,很快就竄的十多米那么長,直搗灰毛后腦勺,司徒破空同時顛了顛瀟湘,腳尖點地翻身借力就朝灰毛腦袋砍去。
灰毛動都沒動,就在刀子快砍上額頭的時候,卻聽“?!钡囊宦?,就被卡在離他一寸的距離,長棍也被定格在他后腦勺后方,像是被粘住了一樣,易溪河抓著長棍在空中扯了幾下,棍子紋絲未動。
“這是。。?!被颐壑樽愚D(zhuǎn)了一圈,頭都沒回,表情有點驚訝,“易水杵,不是說給祝卿安了嗎,你也不像啊,難道說。。?!?/p>
“敲!”一聽這名司徒破空就來氣,當(dāng)下抬頭看向易溪河,正準(zhǔn)備暗示對方打配合,卻見后者驚駭?shù)目粗颐暮竽X勺。
“嗯?”司徒破空詫異的看了眼灰毛,卻見后者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一頭短發(fā)無風(fēng)自動,在司徒破空震驚的目光中,竟然渾身散發(fā)黑氣。
在這黑氣的包裹下,一頭灰發(fā)沒幾息就變成了黑色,甚至連眼白都變成了黑色,這模樣,和易溪河強行破除封印的時候一模一樣!
易溪河這狀態(tài)下多恐怖司徒破空比誰都清楚,還沒等他有動作,就見易溪河翻身踩上棍子,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易水杵,順著細長的棍身朝灰毛瞬移而來。
灰毛身形未動,腋下的黃毛周身迅速浮現(xiàn)玄奧的陣法,黃毛不解的抬頭,還沒等問話呢,自己的身體就像炮彈一樣被陣法包裹著彈射而出,驚的黃毛發(fā)出一連串的慘叫。
“敲!”司徒破空暗罵一聲,轉(zhuǎn)頭就朝黃毛追去,這家伙擺明了是想把他送走,可誰會傻到放人回去報信呢,只能祈禱易溪河別有事吧。
陣法速度非??欤芸炀蜎]了黃毛的蹤影,司徒破空展開火紅的翅膀飛到空中,在深夜中像流星一般,拖著漂亮的光尾貼著樹尖疾馳。
十來分鐘的功夫,就見黃毛像個繭一樣被陣法裹著,縮在里面一動不動,任由陣法帶著自己逃命。
見狀,司徒破空身形在空中靈活轉(zhuǎn)彎,像老鷹捕食一般直直地朝黃毛砸去,不偏不倚砸在其上,只聽“碰”的一聲,兩者相撞崩出了不小的爆炸漣漪,打在周圍樹干上,振落了不少樹杈。
“咳咳!”煙塵彌漫的樹林,司徒破空捂著口鼻緩緩站起,瞇縫著眼睛看著身下趴著還能吱哇亂叫的黃毛,不耐煩的踢了一腳。
“閉嘴,吵死了!”司徒破空不悅的把黃毛踢翻,讓他面朝自己,這一腳踢得黃毛叫的更慘了,他仰面朝天,臉扭曲的都猙獰了,嘴還不閑著。
“天殺的司徒破空,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之前的守衛(wèi)都是你殺的,早晚讓長老給你廢了!”
“天殺的,”司徒破空咬牙切齒的抽出瀟,像剁肉一樣照著他大腿根來了一刀,刀落,他的腿也完美的和身體分離。
“啊啊啊啊啊!”更加滲人的慘叫傳來,司徒破空皺著眉頭屈指輕彈,一團火焰隨之落下,落到黃毛的斷口處,只聽刺啦刺啦的燃燒聲響起,給黃毛大腿根的血管給燒糊了,貼心的做了止血。
“啊啊啊啊?。。。 北戎案鼏市牟】竦膽K叫意料之內(nèi)的傳了過來,司徒破空回頭看了眼易溪河的方向,只見那里時不時彈出一圈圈的能量漣漪,打的森林嘩嘩作響,在他倆的交手下,林子都沒野獸敢亂喊了。
“閉嘴!”司徒破空煩躁的把刀子抵在黃毛唇邊,黃毛嘎一下就不叫了,兩個眼珠直愣愣的盯著閃爍著寒芒的刀刃。
“你們欺負(fù)過于知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