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易溪河衣服受損,司徒破空還問他衣服壞了怎么辦,易溪河就像對待智障一樣回答他:還能怎么辦?破了就補(bǔ)唄!
司徒破空有些汗,易溪河自己絮絮叨叨的說這件衣服幫他擋了太多傷害,也老了,透支了,被葬魂宗的人打壞傷到肉體也是意料之中。
司徒破空抽空幫他把衣服補(bǔ)好,雖然只是普通的針線,可也比不穿或者穿著破衣服要好。
沒有人追殺的日子就是輕松,隨著葬魂宗宗主的身亡,第二天這個宗族就徹底除名,同時司徒破空和易溪河的名聲在冥都甚至祖之大陸的東方都更加響亮。
不過這一切已經(jīng)離開冥都的司徒破空他們當(dāng)然不知道,易溪河那家伙還提議在經(jīng)過的各個都城多呆一段時間,嚇得司徒破空連忙反駁,對于這個除了搶就是偷,被發(fā)現(xiàn)就拆房子的家伙來說,讓他別閑著反而對其他人更好。
對于司徒破空的想法,易溪河當(dāng)然不知道,他還以為是司徒破空思想上進(jìn)了,還因此特別“感動”的表揚了他一番,司徒破空嘴上呵呵笑著,心里卻呵呵噠。
一路上路過不少都城,奇珍異寶數(shù)不勝數(shù),當(dāng)然更多的,還是一道道年輕女孩花癡的目光,或明或暗盯著他看。
之中最值得說的,就是司徒破空在拍賣會上買了五階祖技,又多了幾分戰(zhàn)斗力。
緊趕慢趕,花了半年的時間來到蜉面都,站在城外,都能看見城內(nèi)高聳連綿灰蒙蒙的霧氣環(huán)繞的山頂,司徒破空才知道原來蜉面嶺就是城市的最中心,雖然如此,但這里人流量特別大,而且不管是進(jìn)進(jìn)出出嘈雜的人流還是駐足城外猶豫不決的行人,實力都不弱,大部分都在祖王階別左右。
“這是縮小了好幾倍的狂原之地,好東西不少,里面的人實力也都很強(qiáng),按照以前我們得不到就搶的方法肯定行不通,總之呢先交朋友,不深交也別拉仇恨,”
“更何況現(xiàn)在對長得帥的都很客氣,你也發(fā)揮下頭發(fā)的用處,別老勾搭小姑娘,”一邊說,易溪河還跟摸小狗似的摸著司徒破空的頭發(fā)。
“去你的!誰勾搭小姑娘了?!”司徒破空沒好氣的推開易溪河,理了理被他拽的有些凌亂的衣衫。
易溪河急促的退了幾步,抬頭笑了,沒臉沒皮的上前摟住司徒破空的脖子,嬉皮笑臉的拍著他胸口,“那你怎么不把頭發(fā)弄回去,天天跟個美女似的打扮。”
“這不是你自己嗎?”司徒破空沒好氣的瞟了眼易溪河,抬起下巴指了指入口方向,“走不走了?”
“走啊,怎么不走,我都很久沒來這了,哎我跟你說之前。。?!?/p>
“走!”司徒破空表情不變,依舊是沒好氣的繞開易溪河胳膊自己用力摟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壓,強(qiáng)行不讓他說話,拉著就往排隊處走。
排隊處人很多,好在速度挺快,門口坐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守衛(wèi),樣子還頗為俊朗,正慵懶的靠著椅背打量每一個要進(jìn)去的人,點頭后才能跨進(jìn)城門。
“這是干什么?”
“哎?什么時候多這一步?”心中疑惑還沒問出,易溪河倒是把脖子伸的很長下巴搭在司徒破空肩頭大呼小叫的喊了出來,看樣子他也不知道,“反正我之前來這沒這一步?!?/p>
被他這么一喊,周圍人不約而同的偏頭用看待傻子的目光上下打量他們,越看眼中疑惑之意居然濃了起來,再度看了他們幾眼才收回目光。
司徒破空被這四下打量的目光盯得渾身難受,心里發(fā)虛,易溪河撇撇嘴,也不再多說。
不出十分鐘就輪到兩人,原先一副慵懶姿態(tài)的守衛(wèi)看到他們居然直起腰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上下打量他們。
“你才是個五段祖符吧?”守衛(wèi)難以置信的問道,聲音意外的好聽,很有磁性。
“嗯,”司徒破空不可置否的點頭,路上自己也一邊趕路一邊修煉,凝實祖氣調(diào)養(yǎng)身體突破到五段祖符,“不讓進(jìn)嗎?”
“你知道來蜉面嶺的人的實力嗎?”守衛(wèi)輕笑著看著他,“以前很多祖符甚至比祖符還高的人進(jìn)去都尸骨無存,你還年輕,別玩命了。”
“我。。?!?/p>
“哎我說這哪的規(guī)矩?什么時候定的?死了又不關(guān)你們的事,想進(jìn)你還攔著了?”
聽他這么說,司徒破空還沒反駁,易溪河倒先跳了出來瞪個眼睛,一副要吵起來的姿態(tài)。
見狀,守衛(wèi)倒是無奈的連連搖頭,看向司徒破空他們反而笑了,“你們好久沒來這了吧?”
“不知道二位有沒有看出來,蜉面嶺的瘴氣比幾十年前濃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