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下手是挺狠的,”司徒破空咧了咧嘴角,看著已經(jīng)被毒熏得焦黑的石板,當下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你知不知道越毒的東西越怕火?”司徒破空有些戲謔地看著他,手掌向前一推火海呼地奔涌而出朝左丘御松席卷。
左丘御松雙手快速結印,一個偌大的蛛網(wǎng)在身前迅速展開并盤旋著抵御火海。
兩者接觸,蛛網(wǎng)發(fā)出刺啦刺啦的刺耳聲,同時還有淡淡的黑煙冒出,就連蛛網(wǎng)的顏色都開始閃爍不定,畢竟實力的差距在這。
“破!”左丘御松手印再度變幻,蛛網(wǎng)應聲轟地炸開,爆炸產(chǎn)生的威力一股接一股地沖刷著火海,在這強勁的沖擊下,火海被撞的連連倒退,甚至有熄滅的跡象。
“切,也不怎么樣,”淡淡的瞟了一眼前方,透過正在熄滅的火海,左丘御松清楚地看到司徒破空正雙臂環(huán)在胸前,嘴角揚起莫名的弧度。
見他這樣,左丘御松腳掌跺地,他的衣衫底下就有東西輕輕蠕動,接著,就有一只雞蛋大的蜘蛛從他衣服下鉆出,剛遇到空氣蜘蛛體型就迅速縮小成米粒那么大,自己的八條細腿快速擺動順著他的腿爬了下來,朝司徒破空爬去。
“轟!”蜘蛛剛剛挨地,一個火鞭仿佛從天而下,重重地擊在左丘御松頭頂。
“?。 弊笄鹩蓱K叫一聲,他膝蓋一軟碰地跪倒在地,抱著腦袋痛苦的嚎了起來,已經(jīng)被燒焦的頭發(fā)經(jīng)他這一碰頓時化為灰燼飄過下來,瞬間左丘御松的半個腦袋就禿了,加上頭頂還冒著血,就像一個大紅球,樣子頗為滑稽。
“噗。。。哈哈哈,”看他這樣,左丘恨松捂住嘴巴忍不住輕笑出聲來,易溪河偏頭看著低頭偷笑的左丘恨松,自己嘴角也輕微揚起。
“認輸嗎?”司徒破空收起火鞭,身形靈活的落在他身后,緩步朝左丘御松走去。
“我。。。我。。?!弊笄鹩纱謿?,因為疼痛,他連話都說不完整,只有那米粒大小的蜘蛛朝司徒破空偷偷爬去,很快就爬到他腳邊。
“這就是你不認輸?shù)脑??”司徒破空輕輕挑眉,他彎下腰伸出胳膊,手掌之上祖氣涌動,直接將那蜘蛛吸了上來,讓其在手心處懸浮。
蜘蛛被發(fā)現(xiàn)左丘御松猛地抬頭睜大了眼睛,他回過身一手扶著地站起,有些緊張地看向了司徒破空,“別動它!”
挨不著地,蜘蛛的八條腿拼了命的亂蹬,司徒破空隨意看了眼蜘蛛就收回了目光。
“這就是蠱術練出來的蠱蟲?”司徒破空輕言問道,但手掌之上火焰噌地燃燒,瞬間就將蜘蛛包裹起來。
“啊?。?!”蜘蛛燃燒,左丘御松更加痛苦的咆哮,他身子一弓,一大口鮮血噴出,濺在有著點點黑印的臺子上。
在高溫的灼燒下,蜘蛛痛苦的扭轉身子,但身形依舊逐漸化為輕煙,最后散成一攤粉末留在司徒破空手中。
“還要嗎?還給你!”司徒破空目光有些陰冷,他手掌隨意一翻,粉末順著微風被吹散,很快就消失在空氣中。
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弄出來的蠱蟲到最后連個渣都不剩,左丘御松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司徒破空!”左丘御松低吼一聲,他腳掌點地身形彈出,周身黑氣彌漫。
見他這樣,司徒破空清楚他這是暴走了,只可惜本來就不多的智商現(xiàn)在更少了,當下,司徒破空將體內一半的祖氣盡數(shù)匯集在胳膊上,自己腰板稍微壓低穩(wěn)住重心,任由發(fā)瘋般的左丘御松沖向自己。
等到左丘御松快撲到自己身上,司徒破空才伸出手迎上他青筋暴露的拳頭。
兩者接觸,火焰轟地噴射出來,重重地灼燒左丘御松的身體,瞬間將他身上彌漫的黑煙沖散,頓時一股刺鼻的焦臭味撲鼻而來,熏得司徒破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撤掉火焰站直身子,沒了支撐,左丘御松身形無力的倒在地上,已經(jīng)被烤得焦黑,身上水泡遍布,還有大片的血跡,樣子頗為嚇人。
“御松!”見狀,觀眾席上蠱宗的人忍不住站起身來一臉擔心的看著臺子,幾個沖動的人手掌一握就要沖下去。
“別動!”為首的一個年輕人面無表情的伸出胳膊,淡漠的看著身受重傷的左丘御松,目光一轉又移到了司徒破空身上,“這個叫司徒破空的最近是不是和左丘恨松走得很近?”
“大哥,這幾天左丘恨松和那雜鳥一直跟司徒破空待一塊,”其中一個人立刻迎上。
“那就好辦了,”那年輕人淡淡的瞟了一眼司徒破空,嘴角陰冷的笑容逐漸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