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傻丫頭,”司徒破空伸出另一只手輕輕地彈了彈晴空的額頭,心里盤算著,得罪了司徒烈陽,還是自己被獻(xiàn)祭的概率比較高,只希望他們能不要難為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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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那個司徒破空真的是太過分了!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不說,還出手將我打傷,一個遺孤都能對我這樣,那其他人。。?!?/p>
“行了!”坐在桌旁的一個中年男子終于是被逼煩了,他重重的將茶杯扔在桌子上,濺出的茶水灑到了桌面上。
“說這么多,你不就是想讓我把他處理掉嗎?!不過。。。既然他讓你丟了面子,那我肯定不能讓他這么白白死去!”話到最后,中年男人的嘴角,不由得揚起了一道陰冷的弧度。
“哎。。。。。。好端端的弄什么獻(xiàn)祭!什么時候能廢除啊,”
“這一看就知道是欺負(fù)人!”
“就是嘛。。。”
“。。。。。。”
祭祀場上在后面站著的都是些十歲以上十六歲以下包括十六歲的晚輩,也就是等待被抽中的地位低下的孩子,站在前面的是家族中地位高等的年輕一輩,可以更好地接受淬體。
“哥哥。。。我害怕!”人群的最后面,司徒晴空苦著小臉道,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司徒破空的衣衫。
“沒事的,乖,”司徒破空輕揉著晴空的小腦袋,心臟卻狂跳不已,他隱隱覺得,這次的祭祀沒那么簡單。
“大哥,長老有說怎么辦嗎?”在臺下,司徒烈陽身邊的一個小嘍嘍問道。
“哼!”司徒烈陽雙臂環(huán)在胸前,連正眼都沒看他,“怎么辦?敢惹我的人除了慘死還會怎樣?!”
“祭典,開始!”司徒烈陽話音剛落,眼前的祭祀臺上就傳來了一道渾厚的聲音,接著,就有一個身穿白衣的長老緩步走上了臺子。
“是他!”看著這個白衣長老,司徒破空反而沒那么緊張了,這個白衣長老正是司徒烈陽的父親司徒遙!
如果是他的話,憑著他們兩父子有仇必報的小心眼肯定是會對自己過不去,妹妹反而就沒事了,只是。。。。。。
想到這,司徒破空低下了頭看著緊張地看著司徒遙的司徒晴空,他不怕死,他只是擔(dān)心妹妹能自己照顧自己嗎。。。。。。
“祭典開始!”司徒遙的聲音在祖氣的包裹下擴(kuò)大了好幾倍在廣場上盤旋,他伸出右手舉過頭頂,無數(shù)個雞蛋大小的白色光卵逐漸浮現(xiàn)盤旋,數(shù)量也漸漸增至五十多個,和廣場中準(zhǔn)備獻(xiàn)祭的人數(shù)相當(dāng)。
光卵飛旋速度越來越快,甚至你用肉眼都看不出來它的移動軌跡,就這樣持續(xù)五六秒,終于有一個光卵被彈出懸浮在司徒遙的不遠(yuǎn)處。
看著這個光卵,廣場后方的人呼吸聲都沒有了,有的只是交錯的心跳聲,而司徒晴空,也忍不住緊緊抓住了司徒破空的胳膊,而前方的司徒烈陽,嘴角卻緩緩揚起了一抹冷意。
看著光卵彈出,司徒遙猛地握緊手掌,那些其余的光卵也瞬間消散,他伸出手輕點光卵所在的空間,一圈漣漪逐漸散發(fā)出,光卵發(fā)出一陣陣清脆的嗡鳴,但在廣場后方的人聽來,這就像是死神的召喚。
“啪”的一聲,光卵就像被打碎的雞蛋一樣瞬間碎裂,四個被祖氣所寫的字也展現(xiàn)在了所有人面前,司徒晴空!
“什么?!”看著這四個大字,司徒破空的心臟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
而司徒晴空先是呆滯一會,接著就流下了眼淚,手掌更加用力的抓住司徒破空,生怕下一秒兩人就分離。
司徒破空當(dāng)下便是將晴空護(hù)于身后對著祭臺失控的咆哮道,“不可能!司徒遙,打你兒子的人是我!你要護(hù)短就沖我來,拿我獻(xiàn)祭!不許你碰我的妹妹!”
喝聲響起,廣場上的人全部都回頭看向了他們兩兄妹,有幸災(zāi)樂禍的,有不屑的,還有憐憫的。
“放肆!”蘊含著威壓的命令聲傳來,就像巨浪一般朝著兄妹二人撲來,兩人差點就被推倒在地,“族規(guī)亦是如此!剛才你那番話,豈不是無視族規(guī)!”
“而且你還出言侮辱長老,僅憑這兩點,我就能將你祖氣廢除,壓為奴隸!”
“若不是看你父母生前為族中盡心盡力,長老院早就將你驅(qū)逐出族內(nèi),怎還會將你撫養(yǎng)成人?!”
“況且族中也是為了你們?nèi)蘸蟮男逕捘芨禹槙?,其他家族想要都不能得到,若想成為真正的?qiáng)者,必須要經(jīng)歷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