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左轍下意識的向后一退,趁這空擋司徒破空猶如泥鰍般靈活的翻過身抬膝朝戰(zhàn)左轍襠部頂去。
這一招果然好使,戰(zhàn)左轍下意識的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段距離,司徒破空趁機一個鯉魚打挺坐起,火焰“呼”地咆哮而去朝戰(zhàn)左轍包裹。
戰(zhàn)左轍不慌不忙的構(gòu)建出一個淡淡的防護,火焰撞擊在防護罩上,發(fā)出冰層裂開的咔嚓聲,隱隱還能看見有幾滴融化的水珠掉落。
“你那兄弟沒告訴你我是二段祖王嗎?”戰(zhàn)左轍偏頭看向司徒破空,聞言,司徒破空手掌一頓,這個等級的對手就算他自爆也才只能重傷他。
趁著司徒破空愣神,戰(zhàn)左轍身形虛晃瞬間閃至他的背后,手中寒氣凝聚成一根繩子緊緊的勒住司徒破空的脖子。
“唔!”司徒破空喉間發(fā)出一聲悶響,脖子瞬間勒出了一道紅印,他趕緊抓住繩子用力往外扯讓自己好受一些,殺意涌動割向戰(zhàn)左轍四肢。
“哦?殺意真給你了?”戰(zhàn)左轍有些吃驚的挑了挑眉,隨意的抬手就把殺意輕松打散掉。
“顧司令,殺意確實在這孩子身上!”戰(zhàn)左轍大聲向女子匯報。
與易溪河僵持的女子聽到這話抽飛刀的手頓時慢了半拍,易溪河嘴角清揚就趁著三分之一秒的時間,身形閃至女子身邊一把抓住她手腕絲毫不憐香惜玉的180°大扭轉(zhuǎn)將她手臂扣在身后。
女子如蛇一般腰部詭異的扭動轉(zhuǎn)回身子腳尖輕點地面輕巧的跳起,修長的雙腿直接纏向易溪河的脖子和腦袋。
“我靠!”易溪河趕緊松開手一掌拍在女人身上自己借助后退力向后退去。
“喂你害不害臊!女人家家的拿腿夾男人這成什么了?!”易溪河嫌棄的拍了拍衣衫,似乎是要拍掉什么臟東西。
“松開他!”然而那女子看都沒看他徑直奔向司徒破空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殺意是司徒殺給你的嗎?是他親手給你的嗎?!”
“哼,怎么?你想搶?”司徒破空冷笑一聲,看向女子的目光中警惕性更加的旺盛。
“是不是!”顧司令毫不注意形象的喊了出來。
“是!”想聽實話就說給她咯,反正也沒什么。
“回來吧,”司徒破空還以為顧司令會繼續(xù)追問,誰知道她還放棄了。
“是!”戰(zhàn)左轍聽話的回到顧司令身邊,有意站在易溪河和顧司令之間,防止顧司令受傷。
“殺意在他身上并能操控,看樣子是司徒殺心甘情愿給他的,”顧司令輕聲道,語氣有些失落。
“發(fā)誓給妹妹報仇的司徒破空,之前我特別佩服你的勇氣,可當我得知司徒殺是因你而死的時候,我。。?!?/p>
“他是因我而死,但我請你這總司令別揭我傷疤,我自己愧疚一輩子就夠了,不需要你們。。。不需要你們這些對司徒殺來說什么都不是的人一遍一遍的提!”
話到最后,司徒破空怒了,語氣極為不善,他就知道,對前輩哥有意思的女人肯定要和自己沒完。
但很快,他就恢復(fù)了正常的語氣,“我沒有判斷力,我沒有實力,可現(xiàn)在唯一能給他報仇的人只有我!只有我親手殺死司徒寄令和任隨行,前輩哥才能徹底安心!”
“他對你好嗎?會每天給你準備三餐和洗澡水嗎?會在晚上睡覺因為太熱給你扇扇子嗎?會像對待唯一的親人那樣對你嗎?不,他只會這樣對我。”
“我有良知,有良心,我會給他報仇,了解他的心愿,甚至這輩子不想再管別人叫哥哥,他在死前,讓我知道的是,他這樣做一點都不后悔。”
“顧司令,如果您今晚真準備不松手,我也不介意拼個你死我活,但是死的人只能是你,我這條命,不是為自己而活,他最后留下的殺意不能消亡,所以我不可能死!”
“既然前輩哥生前能與你說上幾句話,應(yīng)該是對你印象還行,你若是繼續(xù)與我糾纏,等到了地獄,你看司徒殺能不能親手讓你魂飛魄散!”
司徒破空態(tài)度頗為強硬但極為認真,一字一句斬釘截鐵,每一句話都像是刻在身上。
女子看著司徒破空出神,良久,才揚起一抹苦笑,“呵呵,你的性子都有些像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