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丸入水就立即化開,水面沒有驚起一絲波瀾就被染成淡綠色。
“我來!”易溪河手掌一招,盆中的水全部跳躍起來懸浮在半空結成一根根翠綠的冰針。
“去!”易溪河手指輕彈,冰針嗖嗖的全部刺進左丘恨松的穴位中,左丘恨松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差點把床頭的水盆掀下去。
“阿松!”顧銘竹擔心的叫出了聲,他連忙伸手輕撫左丘恨松的額頭,“沒事沒事,一會就好了,一會就好了!”
“我看看!”易溪河皺著眉頭伸出手指輕按他的脖子,略一感應,也皺起了眉頭。
“恨松怎么樣了?!”見狀,顧銘竹連忙抓住易溪河的手腕,一臉的擔心。
冷不丁被抓住,易溪河打了個激靈,他看了眼顧銘竹已經(jīng)快哭出來的面龐,抿了抿嘴唇,猶豫的開口道。
“額。。。小伙子你也別急,我這針法雖不能讓人一下子就活蹦亂跳的,但能保持現(xiàn)有狀態(tài),剩一口氣就剩一口,只會好不會壞,”
“現(xiàn)在恨松沒生命危險了,你也別太著急,真的!”易溪河訕訕的看著他,連連擺手。
“到底怎么樣?!說實話吧,”見狀,顧銘竹松開手,呆若木雞的看著左丘恨松,“我也對穴位有些了解?!?/p>
“還剩一小口氣吧。。?!币紫拥拖铝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什么?”顧銘竹一愣,本來就脆弱的神經(jīng)此時更是翻江倒海,他難以置信的偏頭看著左丘恨松,此時的司徒破空還在用針刺激著他的穴位,滿頭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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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聽他瞎說,肯定能好!”司徒破空嗔怪的看了眼易溪河,怪他多嘴,自己把針一扔拿出一瓶療傷藥開始往他嘴里灌。
藥液在他嘴唇上流淌,順著嘴角又流了下來,司徒破空眉頭一皺,他掰著左丘恨松的下巴讓他把嘴張開,強迫藥液流進他嘴中,藥液在他喉嚨處打轉,根本沒有咽下去的跡象。
“完了。。?!币姞?,司徒破空心中更是涼了半截,連藥都喝不進去了,這人跟死了沒什么兩樣了吧。
“喂不進去。。。”司徒破空僵硬的轉過頭看著顧銘竹和易溪河。
“嘴對嘴啊,吹進去!”見狀,易溪河倒是立刻反應過來皺著眉頭催促道。
“對!”聽言,司徒破空眼睛一亮,一面把藥塞在顧銘竹懷中就要下床,“我去找個女大夫!”
藥一入手,顧銘竹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左丘恨松,幾乎是連想都沒想一仰頭喝下一大半靈藥趴在左丘恨松旁邊嘴對嘴喂了下去。
頓時,司徒破空和易溪河不約而同的呆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著顧銘竹,嘴巴都張得老大。
“喂喂沒事!死不了了!我去找個女大夫就行了!你倆!你倆男的!”
司徒破空手忙腳亂的重新?lián)湓诖采希拖氚杨欍懼窭_,手掌在空中比劃會,又收了回來。
“你倆是男的。。?!彼就狡瓶罩桓杏X腦袋一陣眩暈,意識頓時來了個翻江倒海,活了十八多年,第一次見到兩個男的。。。
喂完一次,顧銘竹再度抬頭喝下剩下的靈藥低頭又喂給左丘恨松,很明顯能看到顧銘竹的胸口正撲通撲通的跳動,但好在左丘恨松的喉結開始滾動,喝下藥就好多了。
喂完藥,顧銘竹喘著粗氣坐了起來,嘴邊還掛著一些晶亮亮的殘余藥液,不知不覺,一滴淚水竟然從面頰滑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