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未能致命,易溪河再次甩出兩個鋼珠朝他脖子的連接打去,這時來人的臉上,竟然裂開一條不小的口子,讓珠子輕輕松松的穿過,仿佛是在笑,脖子上周圍黑水快速合攏,很快就恢復(fù)原樣。
等黑水再度蠕動一陣后,來人渾身的黑水反而從胳膊開始迅速脫離,朝四周飛濺,一接觸到陽光就化為黑煙飄散,露出他原來的面容。
來人真的跟干尸一樣,奇瘦無比,皮膚皺皺巴巴,沒有絲毫光澤,牙齒也發(fā)黑發(fā)黃,眼眶深陷,顯得眼珠拼命往外凸,似乎隨時都能掉出來,嘴巴一咧就能咧到耳根,笑的很詭異。
“你是從外地來的吧?”來人聲音異常難聽,聽的心里難受。
“用你管?!”易溪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盡管他看不見。
“呵呵,”來人反而詭異的笑了,語氣也越發(fā)的奇怪,“很久不來外人的冥都,昨天晚上來了兩個年輕人,一個金發(fā),一個長發(fā),你就是其中一個吧?”
“隨便,”易溪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臉的不屑。
“然后。。?!眮砣搜劬﹂W過一絲不懷好意的光芒,“你應(yīng)該還有個兄弟一起過來,其他長老已經(jīng)去找他了,到時。。。嘿嘿嘿!”到最后,來人還詭異的笑出聲。
刺耳的笑聲回蕩,易溪河無語的沖他翻著眼皮,反正身份暴露,易溪河也不多做隱瞞,抬手隨意除掉了帽子將自己暴露出來,毫無懼色的看著他,手中寒氣環(huán)繞,聲音極為陰冷。
“哦?那看來是暴露了,”易溪河饒有興致的抬了下眼皮,聲音中竟然還蘊(yùn)含一絲威壓,那個人身子都不自覺的顫抖一下,“正好,這樣還能施展全力!”
話音落,寒氣似乎是從天而降,周圍溫度都降低了很多,易溪河面龐越發(fā)的冰冷,身邊黑氣再度開始彌漫,毫無感情的黑眸冷漠的看著那個人,“你若想派人傷那小子,我就打到整個葬魂宗的人都引聚我腳下!”
寒氣蔓延開,司徒破空猛地睜開了眼睛,心臟砰砰直跳,他下意識看向易溪河所在的方向,那里寒氣最為濃郁,甚至周遭空氣都凝上了冰晶。
“怎么了?”司徒破空投去了有些擔(dān)心的目光,就吸引下注意力,不用這么大陣仗吧?而且暴露祖氣不就暴露身份了嗎?
胡思亂想間,司徒破空思路突然一滯,他連忙甩了甩腦袋,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去找生死破魂珠。
他警惕的躲在一處沒人的陰暗的角落,先是展開地卷探測周圍是否安全,心神剛一入定,就有三個猩紅的紅點(diǎn)朝自己的方向快速移動。
此番情景一入腦袋,司徒破空猛地睜開雙眼,頭也不回的朝沒人的角落飛速狂奔,地卷擴(kuò)展到極致,探測周圍情況,但是越探測,司徒破空心里越冰涼,還有好多些紅點(diǎn)朝自己的方向移動,像是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蹤。
“靠!”司徒破空低低的罵了聲,在一個三岔口前停下腳步,率先打爆周圍的擋光板,周圍陽光落下,正好讓司徒破空和周圍落在陽光下驅(qū)散黑暗。
司徒破空警惕的看著四周,沒多久,就見周圍三條路的陰影開始向上涌動,隱隱構(gòu)成人形,不等他們成型,司徒破空冷哼一聲,手掌一揮三個無形的殺意匹練呈月牙狀朝那三人攔腰砍去。
所過之處,三人皆攔腰被斬斷斷裂的上半身懸浮在空中,斷口處詭異的涌動,冒出一串串極為細(xì)小的黑絲相互粘連,竟然又快速愈合起來。
“殺意。。?!碑惓K粏〉穆曇魪囊粓F(tuán)人形中冒出,垂涎之意極為明顯。
“敢要嗎?”司徒破空不屑的瞟了他們一眼,殺意開始在周圍浮現(xiàn),甚至將空間都絞殺成虛無。
“哼哼,”人形詭異的笑了兩聲,露出了本來的面容,也是像干尸一樣,黑水似乎是被皮膚吸收,笑起來露出干癟的牙床,“不挑出點(diǎn)事就不太平的司徒破空,名聲可是連冥都都聽過啊?!?/p>
“是嗎?”聽言,司徒破空抬了下眼皮,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就是說在你們這我的名聲勝過那個長頭發(fā)的?”
“嘿嘿,”來人狡猾一笑,身形又有了融化的趨勢,說話間,就聽叮叮咣咣盔甲碰撞的聲音響起,一大片守衛(wèi)舉著武器呼啦啦的包圍這里,警惕的把武器對準(zhǔn)司徒破空,“等你死了他有多大能耐都翻不出浪花!”
來人身形突然融化成黑水瞬間融入到陰影中,還激起了一圈圈的漣漪,司徒破空連忙環(huán)顧四周都沒有那三個人的影子。
眼睛一凝,司徒破空手掌一握泛著火苗的焚天槍就被抓在手中,手腕靈活翻轉(zhuǎn),司徒破空將槍尖重重刺在地上,埋過一半槍頭。
“熾重滅焚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