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他們都把焰之都當(dāng)成自己家了,”那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出來了,不過沒事,過幾天就不能這樣了,”司徒破空語氣有些陰冷。
“你哪來的信心?”那人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聽說司徒洪天已經(jīng)是高階祖符了,大長老也是個低階祖符,二長老剛剛踏入祖符沒多久,其他長老級別最低的也是中階祖歸,你這行不行?還不如來我們這,人還多。”
“沒事,我自己解決就行了,你先走吧,剩下的我自己弄,”司徒破空沉聲道。
“哎。。。你怎么就那么倔,”那人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那你自己保重吧,城里的散兵不怎么看人,都是玩的?!?/p>
“嗯,多謝,”司徒破空點了點頭,和那人道了聲再見就走了,他率先鉆進(jìn)一個胡同中,七歪八拐走到一處人跡罕至的胡同把衣服換了下來穿上平民才穿的粗布外套,又裹了個頭巾擋住頭發(fā)等到天色有些黑后才從別的拐歪走出胡同。
出了胡同司徒破空隨便找了家離司徒家比較近的酒店要了個中等房就住了進(jìn)去,進(jìn)了房間站在窗戶前一看司徒破空才發(fā)現(xiàn),順著這個窗戶,竟然還能看見司徒府,府中燈火沖天,一片喜慶。
“這么看不起我?”見狀,司徒破空托著下巴胳膊肘拄在窗臺上看著司徒家族,明天,他就要去報仇了。。。
這一晚上司徒破空睡得很踏實,還夢見自己的妹妹笑著撲到自己懷中,嬌小的個頭才到自己鎖骨處,只是他一抬頭,就看見司徒殺的背影越來越模糊。
“前輩哥!”司徒破空驚叫一聲,他“噌”地從床上坐起,眼睛睜得老大,才發(fā)現(xiàn)他又夢到司徒殺了。
“哎。。?!彼就狡瓶彰嗣~頭,自從離開司徒家,他就經(jīng)常做噩夢,這情況一直在司徒殺來了后才好一些,可司徒殺一死,司徒破空睡得安穩(wěn)覺就更少了,不僅做噩夢,還沒有睡意,睡眠還特別淺。
他干脆掀開被子拿出一件司徒殺生前最愛穿的黑色常服穿上,非常認(rèn)真的洗漱完畢,站在門上鑲著的全身鏡前,戴上當(dāng)初他給妹妹買的那個耳環(huán),左耳為耳釘,右耳為耳墜。
久久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似乎比之前高了,強(qiáng)壯了,成熟了,他能給他妹妹的東西不多,小丫頭雖然調(diào)皮又有點任性,但她真的從不奢求司徒破空給她買太貴的東西,想到這,司徒破空靠著墻抬高下巴看著天花板嘆了口氣,其實他的小妹妹真的好聽話。
司徒破空手掌一握,從林貅中拿出那個泥塑輕輕摸索,“乖,等今天哥哥就幫你報仇了,”司徒破空嘴角揚起一個溫暖的弧度。
他小心翼翼的將泥塑收好,自己走向窗戶將其打開,電閃飛雪應(yīng)用到極致,甚至連殘影都來不及閃現(xiàn)就從酒店順著屋頂穿梭至司徒家附近,呼嘯的涼風(fēng)中,司徒破空漆黑的眸子中,卻逐漸多出了幾分淡漠。
“隊長!”在司徒府中的一個院落內(nèi),十幾個司徒兵恭敬的朝領(lǐng)頭模樣的人抱拳,而那個領(lǐng)頭人,赫然是當(dāng)初把司徒晴空推上祭壇的人。
被稱為隊長的人似乎是很享受,他微閉眼睛剛想說些什么,一個從天而降的“飛盤”就“嗤”地割下了他的頭顱最后落在了地面上,鋒利的刀片深深地插在地板上,頭顱在地上滾了兩圈停在一個司徒兵的腳下,他的臉上還保持著一臉享受的表情。
血柱“噌”地噴了出來,濺起了那么高,其他士兵驚慌失措的閃開,不約而同的看向上空,只見一道黑影突然閃現(xiàn),但只出現(xiàn)了一瞬間就沒有蹤影了。
“喂!”司徒破空眼皮輕佻,不懷好意的看著周圍的人,不知何時,司徒破空就站在了人群外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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