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噠噠的頭發(fā)上流下來的水,順著脖頸一直流過瀟湘澈誘人的胸肌,和完美的無可挑剔的腹肌上,就算是司徒破空,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
“我!”瀟湘澈一愣,擦頭發(fā)的手都停了,當他注意到司徒破空緊盯自己的上半身時,連忙彎腰用胳膊擋住腹肌。
“我忘了你也在,一會我就穿上衣服,”瀟湘澈的臉瞬間就紅了,一直紅到耳朵根。
“怎么不穿睡衣?”
“我。。。。我沒有。。?!睘t湘澈忍不住低頭。
聽他這么說,司徒破空才想起來,自己一直沒給瀟湘澈買睡衣,他只能這樣光著睡,“明天去給你買?!?/p>
“不不不!不用了!”瀟湘澈不停的擺手,“以后回御宗我也穿不到了,這樣睡挺好的,涼快?!?/p>
“行吧,”瀟湘澈說的有道理,等回御宗,他總不能換上睡衣在門口坐著睡覺第二天換回來吧。
“問你個事,你和副將軍關系很好?”司徒破空疑惑的看著他。
“不是,”說到這,瀟湘澈忍不住低頭,“他。。。是我舅媽的哥哥的孩子,比我小兩歲,也算是弟弟吧?!?/p>
“哈???。。 甭犙?,司徒破空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嗎,“她和你是遠房親戚?所以他這么照顧你?”
“嗯,”瀟湘澈抿了抿嘴唇,“也不算,小時候,他的天賦也很好,但是超不過我,所以沒有我受到的表揚多,小孩子嘛,嫉妒心之下就離家出走了。”
“說是離家出走,其實才走了幾個月,等到我再見到他,就是聞都被攻,御宗宗主以他和他的家人為人質要挾我。”
“等到我放棄反擊,才知道他已經(jīng)投靠了御宗,他先是作為人質要挾他們的直系族人,讓族人被抓,才來繼續(xù)要挾我?!?/p>
“我當時很生氣,就是因為他,聞都才徹底被滅,可是沒辦法,我的家人也都被抓了,為了他們,我只能做御宗的守衛(wèi),時刻保護自己的仇人?!?/p>
“那他當上副將軍是什么時候?”司徒破空皺著眉頭。
“江易瑤殺了他師傅之后,”說到這,瀟湘澈手掌不停地顫抖,“是我的私心,剛開始不管我和族人們怎么被折磨,他都袖手旁觀?!?/p>
“后來他找我,說如果我能幫江易瑤殺了當時的副將軍,只要他能上位,就能讓我過得好一點?!?/p>
“我當時特別痛苦,所以。。。就同意了?!?/p>
“可是你殺副將軍,宗主發(fā)現(xiàn)不了嗎?”
“我也不知道宗主知不知道,”瀟湘澈搖了搖頭,語氣有些悲涼,“他們也不是正大光明的比賽,我沒有祖氣,宗主也不能敏感的發(fā)現(xiàn),”
“他們在宗主經(jīng)過的路線附近切磋,是我彈出了指甲大小的石頭,打穿了當時副將軍的脖子。”
“而江易瑤,也可以用輸了比賽沒有面子,喪心病狂的發(fā)泄為理由,親手砍斷了他的脖子,掩蓋了我的痕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