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走走!”易溪河不耐煩的拉著司徒破空,“媽的我看看哪個不長眼的?!?/p>
“我看看哪個墻頭草狗腿子,”司徒破空陰沉了臉心里念叨著,大步流星的往廣場走,腦海中飛速思考對策。
半個來小時來到廣場,其余弟子一看他倆來了,立刻讓出條道,讓他們一路向前。
廣場正前方,六曲闌的長老們氣呼呼的擋在司徒家面前,坐在藤條椅子上,就差把不歡迎寫他們臉上了,司徒家的人都站著,為首那人看著挺年輕,穿著一身黑衣,戴著黑色眼罩,身后跟了一堆守衛(wèi),還有幾個昨晚見到的公子哥。
“呦,等我們呢?”易溪河笑著打趣道,自顧自的站在長老身后。
“是他們嗎?”眼罩男問道。
“就是他們!”公子哥們激動地指著司徒破空,“就是他們!昨晚其他人都跑,就他倆不跑,接著他倆就沒了,變成黑衣人了!”
“我倆?”司徒破空驚愕的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指著自己,“你扣什么帽子呢,哥倆昨晚在六曲闌睡覺!”
話雖這么說,司徒破空心里卻在嘀咕,這個眼罩男,怎么那么眼熟呢,雖然戴著很大的眼罩,半個鼻梁都擋住了,就露了個下顎線,可這小半張臉,看著還是很眼熟。
“聽到了么!”還不等司徒家回話,那個給司徒破空牌子的長老倒是開口了,“人家在睡覺,就你們閑得慌來我六曲闌鬧事!”
“長老護子的心也太急切了吧,”眼罩男面無表情,聲音也聽不出情緒波動。
這說話語氣,和聲音,聽著也很耳熟,但死活都想不起來,到底哪個活著的人跟他這么像???
“就是他倆!我昨天看了好幾眼呢,肯定沒錯!”另一個公子哥又高聲附和。
“那你眼瞎,”易溪河白了他一眼,“把證據(jù)扔我臉上再胡說八道,我還說昨晚是你們兩個呢!”
“你才胡說八道呢!”那個公子哥急了,還要回擊,被眼罩男攔住了。
“聽聞昨天出手的兩人,身手極為矯健,不用祖氣都能將我們的祖師守衛(wèi)一擊斃命,這其中剛好就有秘境中單殺500多人的殺神,外貌又能與兩位相符,就算是在這蒼穹巔,也沒那么多巧合吧?”
“那倆人也用刀槍?”司徒破空雙臂環(huán)在胸前,不屑地撇了撇嘴,“他倆不睡覺我倆也不睡?你給我找出來一個證明我倆昨天不在宗族的證據(jù),這鍋我都背了!”
“呵,”聽言,眼罩男卻不屑地笑了,他目光掃過一眾長老,“你們的于知樂,昨晚在回去的路上,可是莫名其妙的被用了生源,問了一下,也是幫兩人療傷來著,正好,讓她來看看,那兩個大半夜不睡覺的,是不是你們這二位弟子!”
眼罩男招手,那學守衛(wèi)立刻讓開,接著就有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抓著一個瘦小的人影走到隊伍前面,嘴巴被堵住了,那個被稱為于知樂的人,赫然就是假小子!
“放肆!”這下子長老們坐不住了,他們不約而同的起身,身上衣服無風自動。
見狀,司徒破空心臟都漏了兩拍,他當然知道昨天是假小子幫的自己,但沒想到她被綁來這了。
眼罩男冷哼一聲,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能不能看見,伸手精確地扯下假小子嘴里的布條,“說說吧,昨晚怎么回事,生源用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