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七階高級煉獸師,厲害吧,二階的那個?”話到最后易溪河瞟了眼司徒破空,接過藥,想了想,塞在了袖子里。
“你怎么不吃啊,傷的那么重了,”司徒破空轉(zhuǎn)移話題,看著易溪河胸前已經(jīng)結(jié)痂的傷口。
“對我沒什么用,”一邊回應(yīng),易溪河眼睛始終沒離開灰毛,只見黃毛已經(jīng)躲到一邊了,只剩灰毛還在抵抗,但樹長老顯然沒出全力,只是警示。
隨著從地下鉆出盤錯復(fù)雜的樹根纏向灰毛,灰毛縱身跳起,手掌快速結(jié)出一串繁瑣又熟悉的手印,接著,像瀑布一樣的冰川就傾斜而下,將樹根盡數(shù)摧毀。
“冰瀑三千丈?!”見狀,司徒破空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看向易溪河,怪不得這倆人這么奇怪,鬧了半天應(yīng)該是同族的,說不定灰毛還是鬼將的人。
這樣一來,司徒家還真的跟易溪河身后的組織有扯不開的關(guān)系了,就連這能催動魔獸的陣法,甚至家族的祭祀,都是出自他們之手了。
易溪河沒說話,兩人對視一眼,從眼眸中就能看出來對方的想法了,“這些人決不能活著下山”!
冰瀑三千丈威力強大,但樹長老還是面不改色,袖袍一揮,灰毛周遭樹木像是活了般,枝丫伸的老長,像個巴掌一樣朝那兩人呼過去。
黃毛直接被拍飛,慘叫著砸落到地上,灰毛僵持了一會,打斷了幾根樹丫后,也被一桿子打在胸口,一口鮮血噴出,狼狽的后退好幾步,回頭找那個黃毛,只見后者已經(jīng)被拍暈在地上了。
“廢物!”低低的罵了聲,灰毛不甘的看著樹長老,咬牙切齒的道:“護犢子的老東西,以后有你們好看的!”
“等我死了你們都不一定能比得過六曲闌,”樹長老冷哼一聲,這話說得沒錯,司徒家出名只是因為惡心,恐怕他們族長也就比樹長老強吧。
灰毛沒吱聲,自己轉(zhuǎn)身就走,經(jīng)過黃毛就把他像垃圾一樣提溜起來拖著走,看得司徒破空他們打了個激靈,其他人像是被捏了脖子的鴨子,悻悻的走了。
“還有誰欺負你們了?”樹長老回頭看著他們,目光落到易溪河身上皺起了眉頭,“你怎么不吃,怎么,怕我下毒?”
“那倒不至于,好東西當(dāng)然要留著了,”易溪河嘿嘿地笑著,“長老怎么也來了啊?!?/p>
“你們這些孩子,剛走沒幾個時辰就連哭帶嚎的跑回來了,他們說你們都沒回來,還往山里走,我能不過來看你們嗎?!?/p>
“跟這司徒家歷練的時間撞上了真夠倒霉,走吧,你們也一塊回去,歷練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小測呢?”司徒破空歪著腦袋問道。
樹長老瞥了他一眼,身形飄呼呼的往回走,溫?zé)岬捏w溫卻吐出冰冷的兩個字,“照常?!?/p>
“不回!”聽此回答,司徒破空抬腿就跑了。
沒跑幾步呢,身體就不受控制的懸浮起來,司徒破空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徒勞。
“跑哪去?”樹長老瞥了他一眼,“你們休息三天,之后一切照常,你就是死在山里,我也把考卷給你燒下去。”
“不要?。 边@話說的像個匕首,直刺要害,司徒破空只能像死尸一般歪著腦袋像氣球一樣被吊在空中,身形幽靈一般飄向長老,“我不想小測。。。。?!?/p>
“。。。。。。。。”其他人全都沉默,易溪河拍了拍他的屁股,小聲嘟囔,“別丟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