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的東西,”卻容的面色逐漸陰翳,“要不是看在卻念那么喜歡你的份上,你們丹青族還能蹦跶到今天?”
“閉嘴!”一聽這個(gè),丹青族長瞬間面色鐵青,當(dāng)即甩出十余個(gè)能量充沛的祖氣石,祖氣石就像長了眼睛,像炮彈一樣拐著彎兒撞擊卻容。
“?”
“?”
“?。俊?/p>
相比于兩大族長的交手,魂將鬼將聽到這話,臉龐直接僵住了。
易溪河這個(gè)什么都不懂的,想了一會兒,有些不確定的問魂將,“魂將,卻念是男的沒錯(cuò)吧,我看那個(gè)族長也是男的啊?!?/p>
“你別問了,”魂將無奈的扶額,一臉的愁容,卻引的鬼將哈哈大笑。
“哈哈哈好哥哥,你是怎么教導(dǎo)的?”嘲笑完魂將,他又看著易溪河打趣道:“好奇的話,下次我可以帶你嘗試嘗試。”
“閉嘴!”魂將趕緊扯了下鬼將的袖子,看著易溪河一臉焦急的道:“你先別問,別好奇,等忙完了我再告訴你怎么回事?!?/p>
“哦,”易溪河撅著嘴,一臉的不情愿,但又不好說什么。
兩人交手的越發(fā)激烈,卻容好像踩了對面族長的雷區(qū),雖然處于下風(fēng),丹青族長還是拿出了拼命三郎的勁頭,毫無懼色的硬碰硬,但也肉眼可見的體力不支。
卻容一邊隨意的抵擋,一邊觀察著部隊(duì),也不知道這丹青是隱瞞了多少兵力,他的部下居然沒占到上風(fēng),和丹青的戰(zhàn)損居然差不多。
“不和你玩了,臭小子,”卻容明顯玩夠了,手掌張開輕點(diǎn)面前的虛空,數(shù)道火紅的能量條順著手心密密麻麻的鉆出,像蛇一樣扭曲著纏像丹青族長。
丹青族長一邊躲閃,一邊扔出鋒利的羽毛與之抵抗,但能量條并沒有損耗多少,在空中穿梭著凝成巨大的火網(wǎng),精準(zhǔn)的扣向了丹青族長。
族長卯足了勁兒想要逃出這囚牢,可體力不支的他還是被抓了個(gè)正著,身形剛被禁錮,火網(wǎng)立刻收縮,直接把他緊緊的纏在其中。
兩者剛一接觸,火網(wǎng)之下就冒出了白氣,散發(fā)著滋啦滋啦的聲音,身形也無力的從天而降,重重的落到地面上,給地面砸出了蜘蛛網(wǎng)狀般的裂痕。
“啊啊啊!”丹青族長一口鮮血噴出,疼的縮成了一團(tuán),他不甘心的調(diào)動祖氣想要掙脫,祖靈剛有動靜,火網(wǎng)收縮的就更緊了。
“別亂動,”卻容不緊不慢的落到他身邊,居高臨下的瞟了他一眼,“傷著臉了,勸念是會心疼的。”
“嘁,”丹青族長憤憤的轉(zhuǎn)過頭不去看他,卻容也不介意,看著天上混亂的戰(zhàn)圈,高聲喊道:“族長已經(jīng)被擒,丹青還要負(fù)隅頑抗嗎?”
雄渾的祖氣把聲音傳的很遠(yuǎn),丹青族聽到這話,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地面上,有些狼狽的被束縛住的族長,一時(shí)間面面相覷,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別動我的族人!”丹青族長咬著牙,撕心裂肺的喊道。
“哦?”卻容遙有興趣的瞥著他,“你想怎么安排?只要丹青族繼續(xù)聽話,饒他們一命還是能辦到的?!?/p>
“做夢!”丹青族長惡狠狠的盯著卻容,直接仰頭對著族人高喊:“丹青族聽令,死,都不能再落他們手里!”
“是!”原本還動容的丹青族人,此時(shí)儼然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有一些身上有傷的族人,直接沖向卻容或者周圍實(shí)力高一些的三足金烏的人,體內(nèi)祖氣瘋狂膨脹,接著就在易溪河他們的目瞪口呆中,活生生的自爆了,爆發(fā)的能量都快趕上祖境。
隨著十多人的自爆,三族族人一時(shí)間傷亡擴(kuò)大了很多,不少三足金烏的人都哀嚎著墜入地面。
而撞向卻容的那些人,雖然沒有傷到他分毫,可當(dāng)卻容驅(qū)散爆炸所帶來的煙塵時(shí),剛才被抓的丹青族長卻消失不見了,只剩下地上被炸的四散分離的能量繩茍延殘喘的扭曲著。
在看頭頂,丹青族的人都趁亂四下跑了,就剩一道道殘影了。
“不是吧,打的好好的就這么跑了?”易溪河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而且丹青族跑的亂七八糟的,太適合被逐個(gè)攻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