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一堆“破破爛爛”,三人不約而同的陷入了沉默,溪語冰河無奈的笑著,拘束的搓著小手。
“易哥您別生氣,我們也沒想到奉如給的條件這么差呀,這樣吧,我們再去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給您送點(diǎn)兒好東西過來,改善改善條件!”
冰河訕訕的笑著,看著越發(fā)沉默的易溪河,也著急了,當(dāng)下趕緊掏出來紙牌兒,“還有半個多時(shí)辰呢,要不我們陪你打幾局吧?”
“好啊好啊,我同意!”溪語連忙附和。
“也好,”易溪河很勉強(qiáng)的回答,盤腿而坐,和他們倆打起了紙牌,把旁邊的守衛(wèi)都看傻了,幾輪下來,易溪河也玩的開心了,哈哈大笑的模樣,一掃之前的陰霾。
就在幾人玩兒的正高興,奉如那家伙就像幽靈一樣飄了過來,“到時(shí)間了,各位?!?/p>
掃興的話就像寒冬臘月還要用冰塊洗澡一樣,涼的透心,易溪河高舉的手還沒把牌打下來呢,笑容就僵在了臉上,繼而小臉兒迅速垮了下來。
他把紙牌隨便一扔,推給了溪語冰河,自己轉(zhuǎn)過身子背對著他們,滿臉的不開心。
溪語冰河也是動作一頓,但也沒辦法,一邊回應(yīng)著會趕緊走的,一邊麻溜收拾東西,等收拾完了,溪語冰河指著地上那碗“泔水”,滿臉堆笑的問。
“奉如大人,您看您這么好,就別拿我們易哥當(dāng)犯人了唄,起碼吃的好點(diǎn)兒啊~”
奉如眼皮都懶得抬,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那碗泔水,這表情看的溪語冰河心里一涼,剛尋思“完了”,卻聽鳳奉如淡淡的安排守衛(wèi),讓他以后給易溪河吃和守衛(wèi)一樣的飯菜。
“耶!”一聽這話,兩人直接舉臂歡呼,就連奉如腦袋都難以注意的打了個激靈,應(yīng)該是被嚇到了。
解決了易溪河的伙食問題,兩人才開開心心的跟易溪河說了聲我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您,就在奉如的帶領(lǐng)下出去了。
易溪河偷瞟了眼他們的背影,看到溪語冰河一左一右夾著奉如,嘴里凈說好話。
“奉如大人,我就知道您的為人跟外表一樣美好,您看您人都這么好了,話語權(quán)還這么高,下次可不可以通融一下,多放我們出來幾天啊,我們什么都不干,就在這兒陪著易哥打牌,您要不放心也可以把我們也封印了!”
“是啊,奉如大人,您看您這么年輕有為善解人意,一定不會和我們兩個小嘍啰計(jì)較,我們就想多陪陪易哥,把易哥憋壞了也不好,是吧?”
“奉如大人,您都這么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了,咱再通融通融,好不好?”
“奉如大人。。?!?/p>
看到溪語冰河這么賣力的替自己說好話,易溪河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目光再轉(zhuǎn)向兩人給他帶來的一堆東西,忍不住嘆了口氣。
其實(shí)他不是嫌棄東西準(zhǔn)備的不用心,而是覺得他們已經(jīng)是掏空家底為自己著想了,其實(shí)心里也挺難受的。
兩個好兄弟走了,易溪河的日子再次陷入了死寂,足足半個月了,也沒見別人來探望他,易溪河只能偶爾吃點(diǎn)兒溪語冰河帶來的干糧打打牙祭,墊一下肚子。
就在易溪河等的快要哭出來的時(shí)候,終于又讓他聽見“噠噠噠”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和溪語那熟悉的大嗓門。
“易哥!”
溪語幾乎是撲到了牢門上,興致沖沖的看著癱坐在稻草堆上得易溪河,大氣都來不及喘,一臉興奮的指著大門處,“您看看誰來了?”
閉眼麻溜的跳下稻草堆,一個箭步?jīng)_到牢門向外張望,居然被他看見了冰河扶著公門老頭踱步而來,在他們的前方,是奉如和那天見到的騎麋鹿的老者,一邊笑談,一邊朝牢房這兒走。
看到易溪河了,冰河也著急,暗暗扶著、準(zhǔn)確來說是推著公門快步往前走,逼的前面兩人也忍不住加快了步伐。
“好久不見了,水寒小朋友,”公門笑瞇瞇的看著易溪河,臉上的褶子都快皺成一朵花了。
“老頭,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呢,”易溪河笑嘻嘻的打著哈哈,能看出來他也很開心。
“之前答應(yīng)過你的事情,我還是會去辦的,”公門笑瞇瞇的介紹騎麋鹿的老者,“這位便是我的師者,整個祖之大陸頂尖的煉獸師——臥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