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長老!”司徒破空心中一喜,看轉(zhuǎn)身要走的長老,司徒破空連忙出聲叫住他,“長老,您能不能讓我?guī)疫@倆朋友去療傷???他們傷的挺重,我怕。。。”
話到最后,司徒破空頓住了,聽言,那老者淡淡的瞥了一眼緊緊抱著昏迷的左丘恨松的顧銘竹,不耐煩的揮了揮袖子,“隨你!”
“多謝長老!”反正他都說隨便了,司徒破空就自動選擇他同意了唄。
不再理會別人,司徒破空立刻看向籠子,伸手用力將欄桿向旁邊拉,將空擋拉寬一些,“快走啊,我?guī)湍銈儻焸?!?/p>
聞言,顧銘竹猛地抬起了頭,他看向司徒破空,又回過頭用傷痕累累的胳膊把左丘恨松抱起,身子靈活的側(cè)了過來鉆出籠子。
見狀,司徒破空伸出胳膊就要迎上去幫顧銘竹抱左丘恨松,可顧銘竹卻頭也不回的擦著他肩膀自顧自的跑向蠱宗深處。
硬生生的被人忽視,司徒破空一愣,他有些不自然的伸回手挽袖子掩飾尷尬,一邊朝顧銘竹追去。
顧銘竹跑得很快,若不是之前在天嶺山脈有訓練過,估計司徒破空都能被甩下八丈遠。
周圍建筑飛快的后退,寬闊的廣場、幽靜的宿舍快速掠過,顧銘竹都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xù)往蠱宗深處穿梭。
隨著逐漸深入,周圍房子也越來越粗糙,完完全全就是下人住的地方。
“不會吧?”司徒破空粗略掃視一圈四周,這左丘恨松好歹也是蠱宗的弟子,就算他在這受欺負也要讓他在蠱宗弟子的宿舍,不會把他攆到下人房吧?欺負弟子欺負成這樣傳出去對蠱宗名聲也不好。
“就這!”顧銘竹連口氣都來不及喘,徑直跑到了下人區(qū)最后的一間最破的房子處。
用磚頭和水泥搭成的小房子墻壁坑坑洼洼,還有著亂涂亂畫的痕跡,有的地方抹著較新的水泥,但還是有更嶄新的嘲諷左丘恨松的圖畫。
“司徒,幫忙拽開!”顧銘竹焦急地站在門邊喊道,滿腦袋都是汗。
“嗯,”聞言,司徒破空快步竄到門口,木制的門上掛著一把略微笨重的鎖,司徒破空抓住鎖,火屬性祖氣匯集到手上使勁往下一拽,門鎖連帶著插銷都一同被拽了下來。
鎖一開,還不待司徒破空把門推開,顧銘竹就側(cè)過身子咚地撞在門上將門撞開就沖了進去,腳掌撞在有些腐朽的門檻上,顧銘竹身子一歪差點摔倒,但他依舊快步走進漆黑的房間摸黑將左丘恨松放到床上。
光線透過小小的門口透進房間,只站在門口,司徒破空就感覺一股悶熱氣息撲面而來。
熱歸熱,司徒破空腳掌一抬大步走進房間,那種悶熱感更加厚重了,甚至都有些讓人喘不動氣。
“有沒有燈?”司徒破空快速環(huán)顧四周,可什么都看不清,只好從林貅中拿出好幾個會發(fā)光的水晶照亮了本就不大的房間。
房間大約十幾平米,里面家具比司徒殺家里都少,一個高點的桌子靠在墻邊放衣服,一張床,剩下的就是放著油燈的那張小桌子了。
“求求你們一定要救他!”安頓好昏迷的左丘恨松,顧銘竹焦急的直起腰看向司徒破空,在發(fā)黃的油燈下,顧銘竹的眼中仿佛有著點點晶瑩的淚光。
“別急,我能救?!彼就狡瓶帐终埔徽?,一個木桶就落在司徒破空腳邊。
“有水嗎?先給他擦下傷口。”一邊說,司徒破空一邊彎腰撿起木桶,隨手遞給了易溪河。
“有!”聽言,顧銘竹幾乎是原地彈起跳到易溪河身邊,“我去打水!”一邊說,顧銘竹一把搶過易溪河手中的木桶,悶頭就沖到門外去了。
“我去,這么急?”看著顧銘竹匆匆離開的背影,易溪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少廢話吧!”司徒破空厭煩的皺了皺眉頭,他可不喜歡易溪河這張不分場合亂說話的嘴了。
他拿出一個精美的玉瓶大步來到床邊,將水晶放在床頭后自己一手扶起左丘恨松的腦袋,用牙咬掉瓶蓋將瓶中的藥液輕輕喂給他。
顯然左丘恨松很痛苦,一直在皺著眉頭,手掌緊緊的握拳,藥液一入口,就化為暖暖的氣流順著喉嚨一路向下,溫養(yǎng)著他那破敗的身軀。
“死不了吧?”易溪河緩步來到床邊,慵懶的靠在墻上看著左丘恨松。
“不一定,現(xiàn)在他這樣很危險,”司徒破空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下手太狠了,還好有顧銘竹保護著他,不然這次左丘恨松肯定就被他們活活打死了。”
司徒破空收起玉瓶,看著他那都被翹起一條縫的眼睛,心中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先別跟顧銘竹說,不然按他性子肯定接受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