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一聽易溪河又開始炫耀,司徒破空連忙打斷他率先展開翅膀飛至山谷上空等著易溪河。
“咦?”不知為何,剛一飛到山谷邊緣,司徒破空就感覺山谷底下傳來一種莫名的吸引力,要把他翅膀強行扯到谷底。
“沒事,借這個勁下去吧,我在谷底等你!”似乎是發(fā)現(xiàn)這種情況,易溪河反而擺了擺手示意司徒破空沒事,自己身形一閃,就沒了蹤影。
“沒事?”司徒破空不敢相信的念叨一番,但還是任由翅膀下墜,自己毫不費力的被扯進山谷。
越往下光線越暗,司徒破空拿出水晶朝四周一照,周圍巨大的野獸遺骨驚得他手都一哆嗦,野獸大到可以讓司徒破空毫不費力的順著各個骨架之間來回穿梭。
司徒破空收起翅膀落到一根骨頭上環(huán)顧四周,越看司徒破空越覺得奇怪,難道這些野獸是有意識的在將死之時都來到這?難道這是蜉面嶺魔獸的墳場?
而且光看骨架就知道這些魔獸生前肯定大的出奇,不像是現(xiàn)在天地間擁有的魔獸。
“小空子!”正在考慮間,那道熟悉的聲音夾雜著回聲空靈的傳入司徒破空耳中,四下一看,只見易溪河正站在一個巨大的骨頭上面,手上冰凌反射著冰冷的光芒。
見狀,司徒破空迅速落到易溪河旁邊,心神一動就要收回翅膀,意外發(fā)現(xiàn)翅膀僵硬的立在那里,絲毫不動。
“嗯?”司徒破空疑惑的回頭看了翅膀一眼,再度收起翅膀,卻發(fā)現(xiàn)翅膀就像硬化了一樣,收都收不回來。
“你退化了?”易溪河嘲笑著看著司徒破空,屈指輕彈他的翅膀,這次可算是嗖地一下縮進他體內。
“不知道,有什么東西總感覺在扯著,”司徒破空無奈的聳了聳肩,環(huán)顧四周,隨意地問道:“這怎么那么奇怪?”
“回頭跟你說,”易溪河下意識地回了句,還沖他擺了擺手,縱身跳到骨頭下重疊的骸骨上就要往下鉆。
“嗯,”司徒破空隨意的回應,剛想跟上易溪河,轉念一想,卻又難以置信的看向他的背影,按照以前,他跟自己說這句話,就證明這件事肯定是他做的,可這也。。。
司徒破空悻悻的打量四周,看著這陰森的墳場,不禁打了個哆嗦,看向易溪河的眼中,更多了幾絲疑惑,這家伙,以前到底多厲害?
“走不走了?”不耐煩的聲音傳來,讓司徒破空收回了思緒,他一邊答應著一邊跟上,在縱橫交錯的骨骸堆中穿梭。
越往下,越能發(fā)現(xiàn)有的骨骸上生長了很小的芽孢,似乎是孕育出新的生命,甚至還發(fā)現(xiàn)了一顆形似松鼠的小靈藥在骨骸的關節(jié)處生長。
發(fā)現(xiàn)成型的草藥后,就像引起連鎖反應一樣一個接一個的看到好多形狀各異的靈藥,味道也更加刺鼻。
在經過了成片的靈藥過后,司徒破空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哎,這些都用不上嗎?”
“都要用,”易溪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一個月采三株,你待到死也別想收齊,跟我走就好了?!?/p>
“嗯,”司徒破空輕聲應道,把注意力都放到跟緊易溪河上,經過靈藥也只是看了幾眼就收回目光。
不知道這樣爬了多長時間,易溪河一會兒上一會兒下一會兒左一會兒右,轉的司徒破空腦袋有點暈,簡直是在爬迷宮,也不知道為什么有那么多彎可以轉,更不知道的是易溪河為什么能記住這么復雜的路。
“到了!”略帶欣喜的聲音傳來,司徒破空可算松了口氣,抬頭一看,只見易溪河正在一堵土墻面前抬手扒拉不知道搗鼓些什么,隨后,他伸出手指,寒芒一閃指腹立刻出現(xiàn)一條挺長的口子,鮮血滲出。
“以前來過這,留了點東西,”易溪河頭也不回,自顧自的在面前的虛空輕點,繪成玄奧的圖騰,在毫無陽光的谷底發(fā)出猩紅的光芒。
“喝!”易溪河手掌由點變拍一掌拍在圖騰上,圖騰散發(fā)出淡紅的能量漣漪后竟奇跡般的融進土墻中,土墻一陣顫抖,竟然如同玻璃般破裂,塊塊脫落,露出磨盤大小的洞口,透露淡藍的光芒。
“進來吧,”易溪河率先鉆了進去,藍光一陣晃動,又恢復了平靜,司徒破空緊跟其后,經過藍光的時候,很冰涼的觸感立刻蔓延開來,激的司徒破空半跪在地上打了個機靈,原先安分待在體內的翅膀開始不安分的掙扎起來。
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不小的石穴,呈現(xiàn)灰白的色彩,有幾百米的規(guī)模,雖然是在不見天日的地下,但出奇的亮如白晝。
看向易溪河,只見后者站在離自己不遠處,抬頭不知道看著什么,循著他目光望去,才發(fā)現(xiàn)石穴最中央懸浮著一個形狀奇特的黑色東西,有點像骷髏頭,又有點像猙獰的人形,奇特的吸力就是從那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