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在烏都時候的拿到的毒藥,和亂七八糟的那些東西,也都是他們給的,也是為了讓你變強(qiáng)?!?/p>
“他們不怕我變強(qiáng)滅了他們嗎?”
“哈,”聞言,易溪河卻笑了,“想什么呢,我都打不過,你算啥啊,你知道鬼將什么級別嗎,祖帝巔峰!”
“那你呢?”司徒破空終于抬頭,看著許久未見的老朋友,易溪河整個人都很頹廢,嘴唇慘白。
易溪河不情愿的撅了撅嘴,想了想還是說:“五段祖帝?!?/p>
“!?。 甭勓?,司徒破空差點(diǎn)叫出來,他瞪大了眼珠子,這存在于傳說中的祖帝,一直就在身邊呢?
“wc,你這么厲害呢,”司徒破空不自然的咧著嘴角。
“是你一直覺得我吹牛,”易溪河小幅度的翻了個白眼,“還有別的問題嗎?”
“有啊,”司徒破空又把酒杯往易溪河身邊推了推,“如果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還會選擇滅了司徒殺的家族嗎?”
“哼,”易溪河冷笑,“肯定不會啊,還不如當(dāng)初直接帶手下策反,不然我也不會落得這地步?!?/p>
“最后一個問題,”司徒破空扶住易溪河的額頭,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認(rèn)真的道:“你還愿意和我繼續(xù)歷練嗎?”
聞言,易溪河肉眼可見的愣住了,那個說謊不打草稿的厚臉皮,眼睛立濕潤了,他嘴角抽了抽,最后轉(zhuǎn)過身背對司徒破空抹眼淚,一邊絮絮叨叨的抱怨。
“還以為自己真要在這一輩子了,你知不知道我當(dāng)時有多傷心,好歹我也是豁出命幫你的,你還這么對我?!?/p>
話到最后,易溪河嗚嗚的哭了起來,見狀,司徒破空無奈的掰著他的肩膀,“別傷心了,我這不來找你了,還給你帶禮物了,你不看看?”
“就這個酒杯?”易溪河抽噎著,哭的更厲害了。
“。。。。。??隙ú荒馨?,你轉(zhuǎn)過來看看嘛,”司徒破空心里暗自慶幸,就知道這家伙沒那么好哄,還好自己留了個心眼。
“什么???”易溪河抹著眼淚,轉(zhuǎn)身看著司徒破空。
“當(dāng)然是好東西,”司徒破空樂呵呵的從林貅中一頓翻找,拿出了一根精鋼鐵棍,沒錯,就是祝卿安的武器,臨走前司徒破空把它撿走了。
“這本來就是我的兵器啊,”易溪河吸了吸鼻子拿過棍子,棍子一碰到他,就爆發(fā)耀眼的冰色。
冰色散去,原本光溜溜的棍子,渾身流轉(zhuǎn)著淡淡的藍(lán)芒,復(fù)雜玄奧的符文鑲嵌,像個冰錐一樣散發(fā)刺骨的寒氣。
“這是你的??!”司徒破空睜大了眼睛,“這是我在秘境和一個叫祝卿安的人搶的。”
“不認(rèn)識,”易溪河靈活的把玩著棍子,“出任務(wù)的時候就丟了,本來就是我的東西,能回來全是緣分?!?/p>
“它叫水澈,你小子也能耐,這都能給撿回來,”水澈在易溪河的把玩下迅速縮小,手掌一握,就消失了,不知道藏哪了,“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嗎?”
“我準(zhǔn)備去你說的六曲闌,我拿到資格了,看看能不能讓你也進(jìn)去,你們呢,下一步又要讓你干嘛啊?”
“什么都不用干了,”易溪河聳了聳肩,“不知道他們怎么打算的,在火山的時候和我說他們放棄你了,以后也不會來找我了,但是如果妨礙到他們,還是會選擇出手滅了我們,所以我想讓你創(chuàng)建宗族,起碼有保護(hù)自己的能力?!?/p>
“行,聽你的,餓了吧,你先吃點(diǎn)東西,我在看看前輩哥?!?/p>
“好,”易溪河知趣的抱起吃的退出祠堂,聽到關(guān)門聲,司徒破空才跪到祠堂前,看著司徒殺的靈牌,司徒破空就像吃了怪味豆,心里復(fù)雜的要命。
跪了很久,他重重的磕了三個頭,“對不起,破空雖已找到兇手,但覺得錯不在他,前輩哥相信我,日后,破空一定能殺了鬼將給家族各位報仇!”
說完,司徒破空又磕了三下,才起身離開,開門,易溪河正坐在走廊扶手上狼吞虎咽的吃著燒雞,不時地嘬兩口小酒,還挺愜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