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易溪河整個人明顯都愣住了,呆滯了好半晌,才勉強(qiáng)揚(yáng)起一抹弧度,苦笑著道:“開玩笑的吧,我還在這兒當(dāng)人質(zhì)呢,魂將怎么可能走???”
“真的,”奉如我終于開口,“陰獄魂翻遍了藏書閣也沒有找到回去的辦法,倒是我這里發(fā)現(xiàn)一絲頭目,可是太過于危險,如果落到心思不正之人的手里,整個祖之大陸都會被覆滅。”
“我和陰獄魂提出條件,方法可以告訴你,大家一起研究,但是陰獄鬼必須留下做人質(zhì),陰獄魂不愿意,說是留你或者你們?nèi)司蛪蛄??!?/p>
“可我覺得,你們?nèi)齻€對他們并不重要,真到撕破臉皮的時候,他根本不會管你們,就沒有同意,他們直接就走了,哦,給你留了個黑珠子?!?/p>
“是的,”溪語低著頭不敢看易溪河,顫顫巍巍的遞給易溪河一個黑色的珠子,“留了個這個,說等你想回去的時候就捏碎它回去復(fù)命?!?/p>
易溪河沉默了,看著珠子半天都沒有吱聲,弄的溪語冰河都害怕了,過了好久,他才抬頭看著大家,很堅(jiān)定的說。
“魂將,從來都不會覺得我不重要!”
“易哥,咱就別糾結(jié)這個了,好嗎?”冰河哀嚎一聲,他是真的很想放一些狠話讓易溪河清醒過來。
“可能外來人的情感與我們不一樣吧,”奉如也不想在這方面多耗費(fèi)口舌,“但是這半年多以來,他從來都沒有看過你?!?/p>
“本來你也是為了牽制陰獄魂而留下的砝碼,按理早就應(yīng)該解開封印放你回去,可臥山先生要讓你成為煉獸師,你的手下又怕陰獄魂的事情影響你,所以一直沒說,現(xiàn)在你們自由了,回去復(fù)命也好,留在這里也罷,只希望你們下次再來蒼穹巔,不要抱有非分之想。”
奉如說的很認(rèn)真,他嚴(yán)肅的看著易溪河他們,但是易溪河顯然沒聽進(jìn)去,還是溪語冰河連連陪笑。
“會的會的,奉如大人,易哥他只是比較聽命令,其實(shí)人不壞,真的!”冰河瘋狂說好話,“畢竟我們欠了各位前輩這么大的人情,還沒想好怎么還呢,要不。。。讓我倆多跟您一段時間?”
此話一出,奉如表情立刻變得很微妙,看了他們一眼,轉(zhuǎn)身就走了,兩人還對著奉如的背影嗷嗷叫,不停的起哄,弄得后者走的更快了。
直到看不見奉如了,兩人才轉(zhuǎn)身重新看向易溪河,看著后者有些難過的表情,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話安慰了。
“易哥,好不容易來蒼穹巔了,要不我們帶您出去玩會兒?”冰河試探著詢問:“我都打聽過了,蒼穹巔有一家的酒特別好喝!”
“那走??!”聽到這兒,易溪河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人也一瞬間精神起來,招呼著大家就要走。
“臥山先生,我們出去玩兒了,順便帶點(diǎn)魔獸和靈藥回來,”易溪河仿佛真的沒心沒肺,前一秒還垮著臉,現(xiàn)在又樂呵呵的了。
他目光一轉(zhuǎn),看到老態(tài)龍鐘的公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公門先生?那個。。?;旮缬邪丫€給你嘛?”
“早就交還了,”公門也同樣笑瞇瞇的,“去玩吧,祝你們玩的開心?!?/p>
“那肯定的!”易溪河高興的歪著腦袋,振臂一呼,帶著兩個小跟班就跑出了地牢。
半年多都沒有見到太陽的易溪河,剛出地牢就被耀眼的陽光晃的睜不開眼,之前來的時候心情太過低落,他都沒好好打量奉如府。
不愧是蒼穹巔能排進(jìn)前三的大家族,這占地面積,光是地牢附近的廣場就這么大,不少的士兵在此巡邏,可能是奉如提前打過招呼了,士兵們瞄了他們一眼就不管了。
三人就像在自己家一樣隨便溜達(dá),中間看到了不少衣著華麗的奉如族的族人,個頂個兒的好看。
而族中的孩童,看著也就八九歲的樣子就是祖仁了,這恐怖的修煉天賦,怪不得是蒼穹巔的霸主。
再度逛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奉如家實(shí)在是太大,找不到出去的路,干脆就飛出去了,一直飛到族外的偏僻小巷上,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觀察主街道的人來人往。
“易哥。。。咱能不能不要跟做賊一樣?”冰河一臉無奈,好不容易能出來了,怎么還要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