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黃明軒顫抖著伸出手指,指向許不凡。他的手指不停地顫抖著,仿佛下了很大的勇氣才做出這個決定。他的臉色蒼白,額頭上布滿了汗珠,顯然內(nèi)心極度緊張。
“我?”許不凡瞪大了眼睛,疑惑的指著自己,滿臉的難以置信。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辜和困惑,似乎完全不明白為什么會被指認為殺人犯。
同車女孩聽到黃明軒的指認,嗷的一下尖叫著跑開了。
黑車司機此時心里突突的,他的嘴唇微微顫抖,雙腿發(fā)軟,幾乎站立不穩(wěn)。
民警沒有絲毫猶豫,迅速將許不凡制服。許不凡并沒有反抗。
許不凡這下徹底懵圈了,黃明軒搞什么飛機?
許不凡被戴著腳鐐手銬的坐在了審訊室里。
他在等待,等著核實他的身份。
期間他在思索著什么狀況,只能是在深山里殺瘦子了,黃明軒抽什么風。
果然如他所料,黃明軒在許不凡離開后,幾人爭執(zhí)過要不要報警,有的說許不凡也救過他們,但也有的說他殺人了,是不對的,最后無果,畢竟他們只有人證,案發(fā)地他們也找不到的。
最后惴惴不安的黃明軒回家后告訴了當警察的哥哥,正如他哥哥所說,得人證物證,形成證據(jù)鏈,要找到死者,那可是原始森林,他們又不記得位置,真是難于上青天,如大海撈針一般。他哥哥相信自己的弟弟是不會說謊的,何況還有幾個見證人。于是他哥哥上報領導,領導也很為難,讓他先查查這個許不凡。
這一查不要緊,數(shù)據(jù)庫里重名的自然很多,按年齡排查下來,經(jīng)黃明軒辨別,居然查無此人。假名字?黃明軒心里一頭疙瘩,正義的良心讓他寢食難安。
這事就這么的擱置下來了,今天恰巧黃明軒回老家,就這么好巧不巧的遇到了許不凡。
已經(jīng)坐在休息室的許不凡,聽著所長的匯報。原來是這么個誤會,真是唱了一出好戲。
所長也是滿頭汗水,這一查許不凡的證件,級別老高啊,開始光看證件還以為是精神病研究的呢。
作為報案人和證人的黃明軒,此時正孤零零的呆在另一個休息室,滿腹心緒的望著窗外。
“咦,什么情況?”黃明軒滿心狐疑地看到許不凡被幾人圍著送出了門。只見許不凡在眾人的簇擁下,穩(wěn)步前行,上了警車。那場面,可完全不像是一個犯罪嫌疑人應有的待遇。
可許不凡并沒有戴手銬,倒像是被恭送出去的。他神態(tài)自若,還挨個的與身邊的人握手,臉上甚至還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這不是警車,而是迎接貴賓的豪華座駕。
這種反常的情景讓黃明軒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
隨即黃明軒憤怒了“哼,官二代,黑幕”
休息室的門打開了,黃明軒的哥哥進來了。
“沒事了,回家吧”他哥哥關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