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壬天行很是上火,一個元嬰,九個金丹,回來三個,這真是笑話,赤裸裸的笑話,堂堂五大宗派之首,被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毛頭小子給狠狠的打臉。
壬天行巡視大殿,緩緩開口“宵小之輩,勢必嚴(yán)懲”
說完壬天行就離開了,留下其他人面面相覷。
太虛宗。
一大早,高長河就被通知,宗主要面見他。
高長河不知何事,心情很是忐忑,要知道以他的級別,幾年都不一定見得上宗主一面。
宗主朝闕歌一副六旬模樣,慈眉善目,嬰變后期修為。
“那許不凡是什么情況?”
朝闕歌單刀直入的問道。
“許不凡?”
高長河微微一愣,這螞蟻似的小嘍啰,怎么會入得了宗主的法眼?
話又說回來,宗主對修真界大小事情,了如指掌。
一想到這,不禁冷汗直流,幸好自己將所知事情都上報了,不然自己這位置還真可能不保。
但高長河還是一五一十將許不凡的所有情況都一一匯報給了宗主。
“嗯,區(qū)區(qū)一個筑基,真是人才”朝闕歌一臉贊許,隨即接著說道:“混元宗一元嬰,八金丹死于他許不凡之手,你可知?”
說到這,宗主朝闕歌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屬下知道,是屬下給宗門帶來了麻煩”
高長河驚的趕緊下跪認(rèn)錯。
他也沒想到短短幾日時間,許不凡居然是個惹禍精,干死那么多混元宗的強(qiáng)者。不就是找一個人嘛,怎么會惹出這么天大的麻煩來。
“哈哈,你何錯之有?混元宗以五宗之首自居,如今有人打他臉,哈哈…”
宗主朝闕歌看起來心情大悅,哈哈大笑著離開了,留下了一頭霧水的高長河。
許不凡來到了飛雪城,他要借這里的飛舟回去復(fù)命。
“有一種被人盯上了的感覺”
許不凡走在大街上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算了算時間,混元宗再派人來應(yīng)該不會這么快的,所以他要抓緊時間去坐飛舟。
快馬加鞭的到了飛舟的地方,被告知還要等兩日才發(fā)車。
“不能等了,這兩天等不得”
許不凡思索再三,在城里等下去太過危險,還是出城找個沒人的地方貓著。
架起擎天劍,來到了城外三百公里,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
俯一落下,驚見一老叟穿著麻衣,端坐在溪邊垂釣,許不凡不由得心中一緊,這荒山野嶺的,這么大年紀(jì)的老頭,在這里出現(xiàn)很是怪異。
“不管他是誰,這里都不是久留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