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眾人可謂是歷盡艱辛。腳下的道路崎嶇不平,雜草叢生,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時而要跨越流淌的小溪,溪水冰冷刺骨,浸濕了鞋襪;時而要攀爬陡峭的山坡,手腳并用,稍有不慎就可能滑落。
雖然那座山遠遠望去似乎近在咫尺,可真正踏上這段路程,才深切體會到其中的遙遠。時間在疲憊與忍耐中緩緩流逝,幾個小時仿佛幾個世紀般漫長。
眾人是累的夠嗆,用鄭少主的話是:“我這輩子都沒走過這么難走的路,感覺身子骨都要散架了!”他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用手扶著膝蓋,汗水不停地從額頭滴落,打濕了腳下的土地。
劉麗,劉?,幰渤圆幌?,一張張小臉煞白煞白的。
唯一覺得還好的恐怕是許不凡了,其他人都在打坐休息,只有許不凡靈力外放,側耳傾聽,剛來到山腳下,他就聽到了動物奔跑的聲音,感覺越來越近了。
“大家注意了,有野獸”許不凡大喝一聲。
這一句話嚇的大家一激靈。
“哪里有野獸?”劉?,幝N著小嘴。
大家紛紛詫異,沒有聽到啊。
“朝這邊來了”蔣長老緊握一把利刃,神色凜然,然后看了一眼許不凡,若有所思。
“看來也不能小覷了蔣長老啊”許不凡暗忖。
幾分鐘后,有撲騰撲騰的聲音。
然后幾個黑影一般的圓球朝著眾人撞過了過來。
許不凡反應極為迅速,身形如鬼魅般一閃而過,同時右腿猛地發(fā)力,順勢給了一腳。那一腳力道十足,攜帶著雷霆萬鈞之勢。那物被這突如其來的猛擊踢得嚎叫了一下,整個身軀像被狂風卷起的落葉一般,翻滾著倒向一邊,揚起一片塵土。
其他人也不甘示弱,憑借著矯健的身姿紛紛躲開。他們的動作行云流水,敏捷而輕盈,不愧是各門派家族的天驕之子。
待眾人站穩(wěn)身形,定睛一看,原來是幾頭野豬。
但見那野豬個個皮糙肉厚,身軀壯實得如同移動的小山丘。它們身上沾滿了枯黃的樹葉,仿佛是大自然刻意為其披上的偽裝。那兩根獠牙赫然凌冽著,猶如兩把鋒利的彎刀,在陽光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冷光,并且做出進攻的姿態(tài),口中發(fā)出低沉的咆哮,似乎在向眾人示威。
眾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些野豬可非外界的可比。
就是一個個可移動的坦克。
五頭野豬不容小覷,弄不好會有折在此地。
“布陣”鄭少主胡咧咧著。
“什么陣?”張少主不解的問,來時也沒有搞這套啊。
“開個玩笑,放松一下了”
眾人一陣無語。
“鄭少主說的對,我們兩兩一隊,分別對付一個”路長老有經(jīng)驗的組織著。
眾人完全隨機組隊了,野豬已經(jīng)如狂風般沖了過來,那氣勢仿若洶涌的巨浪,帶著摧毀一切的力量。它們蹄子踏地的聲音震耳欲聾,口中噴出的熱氣仿佛能將空氣點燃。
更令大家心顫的是,還有一頭更大的,如大黃牛般大小的野豬,在后面的小山頭上注視著他們。這頭巨型野豬宛如一個威嚴的王者,身軀龐大而威嚴,居高臨下地俯瞰著眾人。它的眼神冷酷而兇狠,讓人不寒而栗。那粗壯的四肢仿佛擎天柱一般,堅實有力;它身上的皮毛猶如戰(zhàn)甲,堅韌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