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樹很是不滿,許不凡讓他帶著飛。兩人決定不等了,就幾天的路程了,元嬰的速度可比飛舟要快。
“哎,老哥,見外了,我都請你坐飛舟了,再說我又沒有騎你”
“啊,還騎?氣煞老夫也”
兩人一路說說鬧鬧的飛了一天。
“老哥,你看前方是誰啊,這么氣派,這么騷包”
只見前方一條巨大的飛舟,半敞開式的,上面站滿了人,然后還有一個樂隊,敲鑼打鼓的很是熱鬧,整條飛舟裝扮的花枝招展的。
“那是花祖了,元嬰后期的,一向喜歡招搖過市”
“哦,原來他就是花祖啊,還挺拉風(fēng)的呢”
說起來,許不凡還有點羨慕的。
花祖一散修,一向不問世事,只管逍遙快活,收了幾十名徒弟,坐著寶船四處溜達。
問他干嘛呢,回答就是溜達。
人曰:做人就做花祖,逍遙又快活。
許不凡看著寶船擦肩而過。
“哎,我說老頭,你怎么就沒有混上一條寶船呢”
“膚淺了,老夫一片真心向宗門”
“拉倒吧,混的差就是差,干宗門個屁”
“粗魯”
…
“那寶船怎么追我們來了”
許不凡疑惑的看著,“不會是來打劫吧”
“他敢”
栗樹停止了飛行,等待著寶船的靠近。
過了一會,一個衣著華麗的英俊青年從寶船上飛了下來,直奔他們而來。
“前輩留步,我家老祖有請”
那青年客氣的躬身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