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別提了,一言難盡”
許不凡如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的脫下鞋子,坐在問道天旁邊,將兩只腳放進了水中,晃蕩起來。
“沒看到我在釣魚嗎?”
問道天滿頭黑線的看著洗腳的許不凡,沒好氣地說著。
“哦,抱歉抱歉!”
許不凡趕緊收回了雙腳。
“自古人心最難測,但有一個字,是利字當(dāng)頭”
問道天繼續(xù)釣著魚,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問題的關(guān)鍵。
“道哥說的極是”
許不凡起身鄭重的行了一禮。
說的沒錯,一切不過是利益使然。
“你是聰明人,我不說你也是知道的,只是你高看了人心,那些高高在上,被凡人奉若神明的,其實也都是凡夫俗子罷了”
“他們之所以坐在那里,無非就是為了謀取更多的利益罷了”
“哪有我老人家是純粹的在釣魚”
問道天就像一個過來人,一切明察秋毫,見藐小之物必細(xì)察其紋理。
“道哥,言之有理,不凡受教了”
許不凡回想一下,確實是自己錯了,是自己沖動了,以為圣地那幫人也會如自己所想一般,以天虛大陸為重,以天下為己任。
“道哥這么喜歡釣魚?”
許不凡想通了,也不再糾結(jié),于是隨意的問著。
“不喜歡”
問道天斬釘截鐵的回答。
“哦…”
這下許不凡有點懵了,不喜歡還到處跑的去釣魚,哪里越偏,越去哪里。
“只不過是為了逃避罷了”
問道天似乎很有心事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