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滿心的困惑如野草般瘋長。從走路的姿態(tài)和站位來看,許不凡明顯比高長河矮了一頭,這讓本就摸不著頭腦的胡為強更加迷糊了,腦海里各種猜測紛至沓來,卻又理不出半點頭緒
。
“是新人?不可能啊?元嬰老怪,不像啊”
胡為強狂甩著腦袋,“唉,不管了,還是先干活要緊”
……
“高長老,我們?nèi)ツ???/p>
“高長老,怎么會遠離太虛空了?”
“高長老,這是哪里?”
“…”
一路上任許不凡連珠炮的問,高長河都沒有回答一句。
太虛山脈綿延不知多少萬公里,高長河架起飛劍載著許不凡來到了距離宗門大約上千公里外的一個山上。
這里有一處結(jié)界,光影一閃,高長河就帶著許不凡進入了。
這里有幾座建筑,除此之外就是在山上錯落有致的分布著許多山洞。
高長河領(lǐng)著許不凡,來到一處略顯偏僻的小廣場,抬手指向不遠處幾座隱匿在陰影里的建筑,神色間帶著幾分神秘與自矜,開口道:“此處便是宗門的暗影司,平日里專為宗門處理各類棘手至極的事情。”
許不凡目光掃過那片透著絲絲寒意的區(qū)域,心中瞬間明了,暗自腹誹:“暗影司,棘手之事?我去,說白了不就是干那些見不得人的臟活兒嗎?!?/p>
他心思向來通透,又怎會瞧不出這其中的門道。
想到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像老鼠一樣行事,許不凡心底涌起一陣抗拒,面上卻不動聲色,頓了頓,朗聲道:“我仔細思量過,宗門核心區(qū)域的廣闊天地,或許更契合我的發(fā)展,能讓我施展拳腳?!?/p>
高長河聞言,湊近許不凡,壓低聲音,一字一頓地說:“在這暗影司,想出去只有兩條路,要么乖乖干活,成為有用之人;要么,就只能是一具被抬出去的尸體,嘿嘿?!?/p>
說罷,那陰惻惻的目光緊緊鎖住許不凡。
“我是忠良之后,我祖上為宗門流過血!”許不凡挺直了腰桿,底氣十足地說道,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塊至關(guān)重要的令牌,此刻提及,自覺理直氣壯。
“嘿嘿,你可拉倒吧!”對方滿臉不屑,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你連身份銘牌都沒有,誰知道你這令牌是從哪個犄角旮旯里撿來的,別在這兒瞎吹牛了?!?/p>
“我…”
許不凡頓時一陣語塞,沒想到人家也心思玲瓏,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不過說起來,”高長河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你天生就是干這行的料子。身家清白,也沒人知道你到底從哪兒冒出來的,嘖嘖,有意思?!痹捓镌捦?,像是看透了許不凡藏著掖著的心思,卻又不點破。
然而,高長河并沒有揪著許不凡的來歷繼續(xù)追問。在他眼里,一個年僅十八歲的毛頭小子,就算來歷不明,又能翻出多大的風(fēng)浪?緊接著,他話鋒一轉(zhuǎn),臉上換上一副極具蠱惑性的表情,“不過你來這兒算是來對了。咱們這兒為了提升你們這些弟子的修為和戰(zhàn)斗力,資源那可是無上限供應(yīng)!”一邊說著,還一邊夸張地比劃著手勢。
眼見許不凡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動搖,高長河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于是乘勝追擊,添油加醋地描繪著誘人前景:“還有啊,咱們宗門里有一位大佬,那可是從暗影司一路打拼上來的。只要你好好干,在咱們這兒,前途那也是無上限!”
那語氣,仿佛只要許不凡點頭,功成名就便是唾手可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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