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宗弟子發(fā)出如杜鵑啼血般心痛的驚叫聲。
這可是化神??!
“唉,好無能的青云宗”
沈衍行滿臉不屑,如看跳梁小丑般,輕蔑地?fù)u了搖頭,竟拿一個(gè)毫無修為的弟子打頭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嘎嘎…”
熊羯浪獰笑著,看著如小雞仔般的許不凡,心中怒火又不打一處來,如不是在招隱之地,又豈會遭他羞辱,一個(gè)跳腳小丑,小螞蚱。
“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熊羯浪猙獰著,似乎有著血海深仇,他話音未落,突然感覺腹部一陣劇痛,緩緩低下頭,看到許不凡一拳打在了他的氣海之處。
而許不凡正眨巴著眼睛看著他。
熊羯浪五臟六腑都翻江倒海串了位置,劇痛很快從頭到腳,連手都在發(fā)抖了,靈力停止運(yùn)行,好似又回到了招隱之地。
那該死的回憶又如潮水涌上心頭,熊羯浪痛苦無比,面部扭曲,這特么的比在招隱之地打的還疼啊,得有一百倍。
熊羯浪手一松,許不凡掉落在地,他抱著肚子驚恐的看到,許不凡又一拳要打過來,趕忙傳音“大哥饒命啊,您大人有大量,饒命啊…”
“嗯?”
許不凡沒想到會有熊羯浪的傳音,還是急切的連續(xù)求饒,于是慢慢收起了拳頭。
熊羯浪一手捂著肚子,另一只手撐著腿低著頭,在外人看來像是在低頭同許不凡講話。
可是看在沈衍行眼里,卻是瞳孔緊縮,那一拳看似很慢,跟輕輕的撓癢一樣,可是他明顯感覺到了熊羯浪的臉色變化,雖然臉是綠的。
“還真沒看走眼你小子,真是一個(gè)天才”
曲伯贊賞的又喝了一碗酒,他的神識一直在關(guān)注著。
方千璣心頭大震,這是一個(gè)隱藏高手啊,幸虧上次金長老被踢屁股時(shí),他沒有出手,否則,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金長老暗暗得意,看來老子這一屁股沒白挨踢。
“大哥,別打了,剛才人多,我說話大聲了點(diǎn),是我不好?!毙荇衫说吐曄職猓拔乙簿褪窃谔鞓凶诨炜陲埑?,給個(gè)面子,以后都不敢了”
熊羯浪傳音苦苦哀求。
“嗯?”
許不凡思索了一下,權(quán)衡利弊,自己雖然暫時(shí)占了上風(fēng),其實(shí)是熊羯浪被嚇破膽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繼續(xù)打下去,以他的實(shí)力,也是殺不死的,萬一熊羯浪要魚死網(wǎng)破,那得死多少人,犯不著。
“滾!”
許不凡輕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