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刺激……”
許不凡終究不是柳下惠,渾身燥熱難捺,偏生此刻附在狗身上,那不爭氣的東西竟直直翹了起來。
靈獸丹本是用來疏通靈獸經(jīng)脈的,可狗身與人軀差異太大,縱是他修為不淺,也難讓這具軀體順暢吸納靈力。
“原來動物修行竟這般艱難?!?/p>
許不凡望著自己毛茸茸的爪子,忽然懂了。
人有靈巧雙手能結(jié)印,狗卻只能扒拉;人有口舌能念咒,狗只會“汪汪”;更別提人類復(fù)雜的思維與靈慧,本就是動物難以企及的。
他向來擅長苦中作樂,正琢磨著這倒是歷練的好機會,念頭忽又一轉(zhuǎn):“可當(dāng)初楠木宮云附在兔子身上時,那兔子分明能說人話,我怎么就只能‘汪汪’?”
莫非是修為差距太大?他暗下決心,日后定要找楠木宮云問個明白。
思緒正飄著,幾聲嬌俏的嚶嚀忽然打斷了他。
“快看,那條狗坐在一根小棍上呢!”
“是啊,它不覺得硌得慌嗎?”
“這狗好認真的樣子,那棍子看著也怪特別的……”
幾個女子嘰嘰喳喳圍攏過來,好奇的目光像小鉤子似的往他身上探。
許不凡臉都黑了,心頭暗罵:這下徹底沒法做人了!一世英名全毀在這狗身子上了!
“算了,不玩了,沒意思?;厝ァ!?/p>
犯不著把時間耗在這狗身上,更犯不著跟這群女子置氣。
許不凡打定主意要打道回府,只覺眼下這境況實在狗血得離譜。
“我靠,怎么回事?”
他心頭一緊,按照下凡前記下的法子嘗試聯(lián)絡(luò),卻驚駭?shù)匕l(fā)現(xiàn),自己與七境幻天的聯(lián)系竟斷得干干凈凈。
“難道是口訣記錯了?不該啊……”
他忍不住懷疑起自己,反復(fù)試了數(shù)次,又把口訣在心里默念了幾十遍。
以他的記性,斷斷不至于出這種紕漏,可七境幻天那邊始終毫無回應(yīng)。
“莫非是那邊出了變故?怎么說斷就斷了?”
這下許不凡是真慌了——意外來得猝不及防,這豈不是意味著,他可能要永遠困在這狗身子里了?
“呀,好不知羞!”
“啊呀,原來是條耍流氓的狗,太可惡了!”
“打死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