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不要啊”
老山頭看到許不凡將周潑皮的手下給打了,嚇得說話都哆哆嗦嗦了起來。
沒想到周潑皮還是個(gè)練家子,有著三腳貓的功夫。
一拳就揮向了許不凡。
“哎呦,疼,疼”
沒想到周潑皮,呲著牙,咧著嘴哀嚎叫著。
只見許不凡將打來了一拳,一掌握在了手心中,用力的捏起來。
許不凡沒有理會,繼續(xù)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用力,握得更緊。
“疼,疼,爺爺饒命”
沒想到周潑皮也是個(gè)慫貨,只見他整個(gè)人隨著許不凡力氣的不斷加大,腰身彎曲的幅度越來越大,他那原本囂張的面容此刻因極度的疼痛而扭曲變形,五官皺在一起,顯得極為難看。他疼得撕心裂肺,那凄慘的叫聲沖破喉嚨,響徹四周。
“這小子天生神力啊”
旁邊一處茶館,二樓上坐著一位喝茶的客人,年約四旬,面容剛勁,身軀威武,一身錦衣,看到許不凡的出手點(diǎn)評著。
“山野村夫,一身蠻力,不足為奇”
旁邊站著一老者,身材微胖,疑似喝茶客人的管家。
“非也,非也,你看他身材瘦削,弱不禁風(fēng),一下子將人腿踢斷,可不是普通的山民能使得出的力氣”
這喝茶客人搖著頭,似乎不贊同管家的意見。
“老爺說的是”
管家恭敬的微微一躬身。
“我們鏢局正是缺人之際,這小子好好培養(yǎng),假以時(shí)日,必定是一好手”
喝茶客人越看許不凡,越是欣賞,明明是一個(gè)山野小子,卻有一種上位者的氣質(zhì)。
“你有種等著,你給我等著”
許不凡將握緊周潑皮的手松了開來,但周潑皮,頓時(shí)翻臉不認(rèn)人,又恢復(fù)到原來囂張的狀態(tài),當(dāng)然他的身子離許不凡拉開了十步。
對著許不凡撂下一句狠話后,就跟兔子一樣,轉(zhuǎn)身就跑。
“少爺?shù)鹊任遥鹊任野 ?/p>
狗腿子見周潑皮不管他,自己就跑開了,頓時(shí)慌張了起來,在地上爬著,向著周潑皮的方向爬去。
“不凡,我們也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