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那巍峨壯觀的大門口,許不凡掏出路引,給守門值班弟子。
“這位前輩請跟我來”
守門弟子,煉氣后期修為,引帶著許不凡向宗內(nèi)走去。
然后到了一個山腳下,許不凡自行上去。
“這些大人物都喜歡裝逼,就喜歡站在那看云海,背負(fù)雙手,裝深沉”
許不凡往上爬了一段,看到一個中年人背負(fù)雙手,遙望云海。
“許不凡,拜見宗主大人”
許不凡快速兩步上前,躬身行禮。
朝闕歌緩緩轉(zhuǎn)身,雙目如炬的盯著許不凡。
而許不凡也抬頭盯著朝闕歌,這是他第一次見太虛宗的宗主,一張國字臉,輪廓線條硬朗分明,眉眼間不怒自威,僅僅是這樣平靜的對視,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力。
“本座是該稱呼你為許長老呢還是…”
朝闕歌似笑非笑的緩緩開口。
“那日踏入太虛宗時,我曾同高長河說過,生是宗門的人,死是宗門的鬼”
許不凡昂頭挺胸,毫不拘束。
“呵呵,怪不得壬天行那廝會讓你做長老,這上位者的氣息挺濃厚的啊”
朝闕歌上下打量著許不凡,“想必來頭也不小”
“恕不凡愚笨,不知宗主何意?”
許不凡揣著明白裝糊涂,這些家伙都不是好相與的,自己的那點底細(xì)經(jīng)不住這些大宗門的調(diào)查。
“呵呵,你承太虛宗恩惠,在太虛宗筑基,也算是太虛宗的一員了”
這算是朝闕歌對許不凡的認(rèn)可了,“可,你又是混元宗的長老,這著實讓我難辦啊?”
朝闕歌仰天嘆息。
“難辦個鳥”
許不凡心中暗忖,“這都把我叫道身邊了還跟我裝”
許不凡可不傻,這些所謂的領(lǐng)導(dǎo)說話就喜歡打官腔,讓你死命的“你猜,你猜啊”
許不凡不語,就那樣盯著朝闕歌。
“小子,你應(yīng)該躬身,說,但憑宗主做主,然后老子可以條件都不用出了,可以拿捏你”
朝闕歌郁悶,許不凡不按常理出牌,而又處變不驚,把球拋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