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他們肯定是黑吃黑了”聯(lián)想到前幾天司機小劉說的,有貨被人搶了,這次估計也是互搶。要不要去幫忙,許不凡有點茫然,其實現(xiàn)在的狀況當然是跑為上策了,反正也不欠老林他們的。
“不好,功法還在房間里呢,好不容易得來的,可不能被燒了?!痹S不凡猛然憶起,晚上洗完澡,換了身衣服出來練功的自己,并未將功法隨身攜帶。許不凡又重新鼓起了勇氣貓向了營地。
當槍聲漸止的時候,許不凡也悄悄的進入了營地,自己的所在樓被炸了半邊,許不凡毫不費力的就進去了,在廢墟堆里巴拉起來,槍聲在遠處響著。
功法布果然非同一般,依然完好無損,許不凡將他緊緊的綁在胸口。
他站在破損的二樓往外看去,幾個熟悉的身影倒在血泊處,有的肢體還殘缺,令許不凡心痛不已,白天還在自己眼前活蹦亂跳的,現(xiàn)在卻陰陽兩隔。
遠處傳來喝叫聲,許不凡悄悄的摸到近前。
只見豹子扶著受傷的老林,持槍同一伙人對峙著。
“我是你哥,你這個畜生”老林憤怒的罵著。他的雙眼瞪得滾圓,額頭上青筋暴起,聲音因為極度的憤怒而變得沙啞,仿佛要將內(nèi)心積壓已久的怒火全部噴發(fā)出來。
在他的記憶中,曾經(jīng)對這個弟弟百般呵護,寄予厚望,卻未曾想到如今會面對如此不堪的局面。
“哥,?現(xiàn)在知道你是我哥了,我有難的時候你怎么不幫我”一個眼睛帶疤的男人吼叫著。他的臉上寫滿了痛苦與怨恨,那道疤痕在憤怒的扭曲下顯得更加猙獰。
他回想起那些艱難的日子,自己孤立無援,四處碰壁,而曾經(jīng)視為依靠的哥哥卻沒有伸出援手。最后是參差對他伸出了援手,現(xiàn)在也是參差的指示,將老林的礦場搶過來,最近老林的玉料出的太好了。
經(jīng)過他們的一番對罵,許不凡也了解了大概。那個眼睛帶疤的男人原來是老林的堂弟,是老林親手帶出來闖蕩江湖的。開始的時候,一切都還挺好,堂弟勤奮努力,跟著老林兢兢業(yè)業(yè)地打拼,日子過得也算有滋有味。
然而,后來堂弟卻染上了賭博,那如同惡魔一般的賭癮逐漸吞噬了他的理智。他越賭越大,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將辛苦積攢的家業(yè)輸?shù)靡桓啥簟?/p>
老林也填不上那虧空了,無奈之下,老林將堂弟趕了出去,而堂弟卻因此心生怨恨
許不凡摸了摸鼻子,心中暗自思忖。原原來最終還是自己惹的禍,誰讓他挑玉石太勤快了呢,惹的別人眼紅。
一想到這,許不凡有點覺得應(yīng)該幫老林一把,他還是于心不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老林被打死。
“你去死吧”失去了理智的堂弟,將要扣動扳機,只見老林哀嘆了一聲,認命的緩緩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