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柔小姐還有點見識,問道。
“正是家父”
李思思抹了抹眼淚。
“朝堂之上,蠅營狗茍”
許不凡暗忖,他并沒有因此動了惻隱之心,這種對錯無非是立場不同,勝者活,敗則死。
“這個冰冷的家伙”
李思思見許不凡沒有什么反應(yīng),心中暗罵,在她心中對許不凡有感激有贊賞,也有拉攏利用之心,尤其是許不凡能打仙師,上次一別,居然再也沒有許不凡的消息。
“你在前方無人處將小女子放下就好了”
李思思可憐巴巴的說著。
“好的”
許不凡干脆利落的回答。
李思思聽的小嘴一撇,“這個不懂風情的男人”
“小姐,你看思思姐好可憐。”
小紅拉著心柔小姐的胳膊,話語里滿是擔憂與同情。小紅的眼睛緊緊盯著不遠處的思思姐,眼神里透著對思思姐境遇的憐憫。她的小手緊緊地拽著心柔小姐的胳膊,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在尋求依靠。
心柔小姐被小紅這么一拉,目光也投向了思思姐。只見思思姐身形單薄,在這略顯荒涼的環(huán)境中顯得格外無助,她的眼神里透著一絲惶恐與不安,那弱不禁風的模樣著實讓人看了心疼。
“思思姐,這段路程危險,你還是跟著我們吧?!毙娜嵝〗銊恿藧烹[之心。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就像一陣春風拂過臉龐,帶著溫暖和善意。她向前走了幾步,伸出手輕輕地握住了思思姐的手,那雙手傳遞著她的關(guān)心與呵護。
“李侍郎,一生天下為公,為人正直,他兩袖清風,為百姓謀福祉,深受百姓的愛戴。小女子也只能盡綿薄之力,保姐姐一段平安?!毙娜嵝〗阋贿呎f著,一邊目光堅定地看向許不凡。
心柔小姐這番話明顯是說給許不凡聽的,她眼睛里帶著一絲嗔怪,就好像在責怪許不凡沒有主動提出保護思思姐一樣。她的小嘴也微微嘟起,似乎在表示對許不凡的不滿。那副模樣,既有著少女的嬌嗔,又有著內(nèi)心善良的自然流露。
李思思感動的眼睛又紅了起來,緊緊握住心柔的手。
“嘶”
許不凡聽的牙疼,“這個傻丫頭,被人賣了都不知道,這朝堂的斗爭豈是你能參與的,這我倒成壞人了”
許不凡沒有言語,揭開馬車簾子,又重新騎上了馬,摟著威培生。
“其實不凡,不是壞人的”
看著許不凡的離開,心柔又覺得自己說話重了,但又安慰著李思思。
“我曉得”
李思思一陣感動。
“你這粉底真好看”
“…”
說著三個女人又聊起了化妝品,哪家的好用。
“唉,女人吶,無論哪里的,化妝品是永恒的話題”
許不凡騎在馬上聽的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