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許不凡沒想到消耗會如此之大,這一層才看了才冰山一角呢。
“年輕人,不要好高騖遠,整天泡在書館里也不是事”
一個老叟拿著一個拖把,拖著光潔的地面,頭也未抬的說著。
“曲伯”
許不凡悻悻的摸著腰牌,輕聲喚了句。
曲伯停下動作,整個人倚靠在拖把桿上,緩緩抬起頭。
那雙渾濁的眼睛蒙著層淡淡的白翳,與許不凡四目相對。
“嗡”的一聲,許不凡只覺頭腦亂哄哄的,然后失去了意識。
“你是誰?”
“我是許不凡”
“你來這里的目的?”
“沒有目的,葉文蘭把我撿回來的”
“你來自哪里?”
“我來自…”思維混亂。
“你手上的戒指從哪里來的?”
“驚太立給的”
“他為什么要給你?”
“他說有可能的話幫他帶回來”
“他怎么樣了?”
“他早就死了,是他的殘存靈識”
“…”
曲伯陷入了沉思。
“咦,剛才怎么了?好像在做夢,有人在問話?”
許不凡四處張望,曲伯還在慢條斯理的拖地,自己剛才一瞬間好像睡著了。
“是看書看多了嗎?”
他搖了搖頭,看著光滑干凈的地板,“曲伯,地面亮的都照出人影來了,不用浪費力氣了,改天請你喝酒啊”
看了那么多書,他也感覺疲憊,頭腦發(fā)懵,伸了伸懶腰,好心的對著勤快的曲伯提醒。
“許不凡,真的?”
曲伯枯瘦的手指攥緊拖把桿,渾濁的眼珠泛起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