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打開了微信,噼里啪啦的信息來了,以父母的最多,然后是同學的,還有薛晨佳的邀約,幾條之后沒有許不凡的反饋,也就沒有了然后。
唉,愛情來的快去的也快。許不凡哀嘆。
許不凡惆悵了一會,“老裴頭!”一想到這老頭,許不凡就火冒三丈,枉自己對他那么信任,這剛走向社會,就被好好的上了一課。孰可忍士不可忍,一定要將老裴頭打出屎來,惱火的許不凡現(xiàn)在可對裴正明毫無敬意。
猛地抄起電話,手指迅速而有力地撥通了裴正明的號碼。電話那頭在一陣悠揚的音樂聲后,終于接通了。然而,還未等對方開口,許不凡那憤怒的國粹便如洶涌的潮水一般脫口而出。
直到祖宗十八代,終于內(nèi)心的怒火發(fā)泄完畢,情緒釋放。
“你罵完了?安全回來就好,我在家等你。”裴正明的語氣平淡得如同毫無波瀾的湖水,仿佛對許不凡的憤怒謾罵早已有所預料,又似乎根本未曾將其放在心上。
“好,你等著,你給我等著,你最好叫上多一點保鏢!”許不凡此時已然聲嘶力竭,每一個字都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惡狠狠的語調(diào)中充滿了威脅與憤怒。
許不凡的怒火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他的雙眼可能布滿了血絲,面容因極度的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裴正明這般看似云淡風輕的態(tài)度,無疑是在他燃燒的怒火上又澆了一桶油。
許不凡立即訂了去往杭州的機票。
飛機上,一想到裴正明,許不凡又憤恨的咬的牙齒咯咯響,嚇得旁邊的胖子直擦冷汗“這哥們不會癲癇發(fā)作了吧”
凌晨一點到達杭州,許不凡打車直奔裴正明的別墅區(qū)。
一個小時后,到達別墅區(qū)。
裴正明的房子燈火通明,顯然在等著許不凡的到來。
沒有聽到更多人的呼吸聲,許不凡對此感到十分詫異。要知道,許不凡的耳力可是非凡的,他向來能夠憑借敏銳的聽覺,根據(jù)那細微的呼吸聲來精準地判斷人數(shù)。此刻,站在大門口的許不凡腳步遲疑了,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
他絕不相信裴正明會毫無準備地等待著他的到來。畢竟,之前發(fā)生的種種糾葛,足以讓裴正明預見到這次會面的緊張與激烈。許不凡豎著耳朵,全神貫注地聆聽著周圍的動靜。
他仔細分辨著每一絲呼吸聲,在這寂靜的氛圍中,只有幾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那是傭人們的沉睡之聲,平穩(wěn)而規(guī)律。還有一個呼吸聲,顯然是裴正明的。這個聲音帶著一種特有的節(jié)奏,許不凡再熟悉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