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耳子有點納悶,這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天天泡在藏書閣里,啥時候能修煉到飛升啊。
“算了,不管他了,哪怕他是極品根骨,也不可能三五年就能修煉大成的”
索性滄耳子也不天天關(guān)注他了,畢竟修煉不是一朝一夕的。
“老祖到底打的什么算盤?這小孩子到底是什么來歷呢?”
關(guān)心許不凡的不止滄耳子一個,還有風(fēng)清揚,他總覺得許不凡怪怪的,不是一個簡單的小孩。
“這啥時候是一個頭啊”
萬長青叫苦不迭,天天要給這家伙送飯,他的修煉都耽誤了,他又不放心交于別人。
“小弟弟,還挺用功的嘛,天天在這里看書”
一個嬌麗的女子,打攪了正看的入神的許不凡。
“啊?”
他茫然的抬起頭,看到一個女子正含笑的看著他,“是你啊,胸前有痣的小姐姐”
他認(rèn)出了眼前的女子,正是那日在湯池泡澡的一個女子,他記得當(dāng)時腦中還莫名閃過“胸中有志”四字,此刻想來,倒像是對這女子莫名的注解。
“呀!你這小流氓!”
女子臉頰騰地漲紅,又羞又氣,慌忙抬手死死捂住胸口,秀氣的眉頭擰成一團(tuán),腳下忍不住跺了兩下,像是要把那點難堪跺碎。
登時還在這里看書的其他人,八卦的眼神圍看了過來。
她實在沒臉跟個七八歲的孩子較真,咬著唇轉(zhuǎn)身就走,裙擺都帶起幾分倉促的弧度。
走在路上,方才的羞惱漸漸褪成滿心疑惑:“他怎么會知道……”她下意識攏了攏衣襟,眉頭微蹙,“明明沒印象被他瞧見啊,只記得這孩子常在這里看書罷了……”
那點隱秘的印記,連親近之人都未必知曉,這半大孩子究竟是何時窺得的?女子越想越糊涂,腳步也慢了幾分。
“哎,奇了怪了,他怎會知曉朱婷婷胸前有痣?”
萬長青將方才一幕盡收眼底,眉頭擰成個疙瘩。
他日日守著許不凡,寸步不離,這小子何時有機(jī)會去窺探人家姑娘的隱秘?
“沒瞧出來,這小不點竟是個小色痞?”可轉(zhuǎn)念又覺不對——那朱婷婷的貼身印記,怎會輕易被個半大孩子瞧見?
他咂咂嘴,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看向許不凡的眼神里,又多了幾分探究與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