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重熾熱地呼吸噴灑在耳后,柔和昏暗的光線投在那只隔著睡褲在她大腿上流走的手,溫莞宜冷汗?jié)窳搜?,語氣不耐,“你好了沒。”
“呵,”蘇越澤聲音沙啞帶著些許隱忍,“你急什么?”本是為了懲罰她在電梯里如避蛇蝎似的抽回手,手抽回去就算了,還若無其事的與她那同學聊天,走的時候更是頭也不回?,F(xiàn)下倒好,這懲罰的哪里是她,分明就是他自己。
“嘶--”他黑沉著張臉,伸手入被抓住她想要撤離的手,另一手扼住她的下巴,血紅的眼透著幾分陰鷙,“溫莞宜,你這雙手要是不想要了,我不介意一根一根拔掉指甲然后剁碎喂狗?!?/p>
溫莞宜渾身一顫,聲音染上哭腔,“我。。。。。我累?!?/p>
“累?勁還這么大?”蘇越澤傾身貼上她的后背,張口重重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嘴角噙著笑,“那用z,嗯?”
溫莞宜吃疼得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溢出聲音,緩過痛覺后,忍著胸腔的怒火,說,“我不要。”
蘇越澤輕笑一聲,松了她的手下巴,背靠回床頭,摸過煙盒,點了一支煙,“那就用點心?!?/p>
一小時后,溫莞宜跳下床飛奔進浴室。
蘇越澤凝望著那扇緊閉的門,勾唇玩味一笑,點了支煙,回味剛剛那一陣舒爽的快感。久久未見人出來,他按滅煙,掀開被子下床往浴室走去。
一推開門就見她站在洗漱臺邊洗著手,稀薄的泡沫下可見泛紅的手心手背,蘇越澤神情陰郁可怖,勾唇嘲諷一笑,“這要是嘴,你是不是得喝下十來瓶消毒液?!?/p>
聽到他的話,溫莞宜全身僵硬,雙手懸在白色陶瓷臺盆半空,一動不動,眼淚源源不斷地落下。蘇越澤倏爾愣住,片刻后,幾步走近,抓住她的手按入水中洗掉泡沫,難得耐心地取下手巾替她擦干,“你只要乖乖聽話,我可以不逼你。”
她如提線木偶般點頭。
蘇越澤幽深的眼眸鎖住她泛白的嘴唇,抬手扣住她的下巴,低頭輕輕落下一吻,一吻結束后,單手摟住她的腰出了浴室?guī)е链采?,溫柔地替她蓋好被子,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我明天要出國一趟,周六回,你這周不回家,嗯?”
溫莞宜眼睛酸澀,眨了眨眼,“好?!?/p>
蘇越澤滿意地撫上她的臉,柔聲道:“睡吧?!?/p>
“我下晚修回來,能不能到我同學那,和她一起。。。。。”男人的眼神肉眼可見的沉郁下來,溫莞宜盡數(shù)咽下喉間的話,翻身側躺背對著他。
蘇越澤掀開被子躺下,伸手撩開她鋪枕的長發(fā)撫上頸側輕柔慢捏,聲音陰惻惻地警告道:“溫莞宜,你最好是離你那些個同學遠些,尤其是男同學。你也不想阿虎在學校全天跟著你,對吧?”
忍,忍,忍!溫莞宜長舒口氣,松開緊攥的拳頭,“嗯?!?/p>
不知過了多久,身后傳來男人平穩(wěn)的呼吸聲,強撐著困意的溫莞宜逐漸放松下來,慢慢的合上沉重的眼皮睡去。
下頜骨生疼生疼,溫莞宜對上男人猩紅的眼眸,雙手不停地掰著那五根如鐵般的手指,試圖掙脫,男人神情陰晦,微冷的指腹落在她唇上,反復碾壓,“溫莞宜,坐在我身邊,看著別的男人發(fā)呆,你還真是敢啊?!?/p>
“我沒--”溫莞宜極力否認:“沒有?!?/p>
“你當我是瞎嗎?”男人聲音漸沉,“阿虎,停車,下去。”
車子剛好停在紅楓莊園入口處,隔板升上,細小的兩聲關門聲傳來。男人的眼眸染上駭人的欲望,溫莞宜全身遏制不住地發(fā)抖,喪失掙扎的力氣,聲音微弱,“蘇越澤,我。。。。。。我來事了,你不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