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茶廳的鄧譯,見他走來,忙站起,“三少。”
“明早送公司去,“蘇越澤走近,遞去文件,“務(wù)必得親手交到蘇承安手上。”
鄧譯接過,“是?!?/p>
一束雪白的光線照亮了前方的路,溫莞宜停步回頭看去,就見一輛汽車正緩緩駛來。她看了眼停下等著的阿虎,撒腿就跑。
阿虎追上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往回拖。溫莞宜發(fā)瘋似的捶打著他的手,尖聲叫嚷著道:“你放開我,放開。。?!?/p>
車停下,掉頭。
阿虎拉開車門,將不住掙扎的溫莞宜推進(jìn)去,然后上車。阿七啟動車子。
大概二十來多分鐘后,車子駛?cè)胪ピ?,停于噴泉旁?/p>
阿虎推開車門,摸著腕上的牙印下車,從車尾繞過去,打開車門,將死活不肯下車的溫莞宜拽下來,拖進(jìn)去。
等候已久的女傭趕緊遞上干凈的拖鞋,一旁的管家問她要不要吃夜宵,阿虎往外走。
僵持了會,口干舌燥的溫莞宜還是妥協(xié)地?fù)Q上了那雙干凈的拖鞋,“我不餓,就是口渴。還有,我睡哪?”
“幾點了?”在封閉且上行的電梯里,溫莞宜背靠著壁板問道。
女傭抬手,看了眼手表,說,“快十點半了?!?/p>
梯門開。
“溫小姐,我去給你放水?!边M(jìn)了房間后,女傭說。
“不用,我不泡澡,你去休息吧?!睖剌敢谁h(huán)顧一周,發(fā)現(xiàn)是她傍晚醒來的那間,一把拉住女傭的手,“你給我換一間可以嗎?我不想睡這。”
“溫小姐,這是三少安排的?!迸畟蛘f著,忙掙脫她的手,疾步離開。
恐懼、不安,都在無形中占據(jù)了溫莞宜的全部睡意,哪怕她已困得眼皮都睜不開,卻始終難以入眠。輾轉(zhuǎn)反側(cè)間,她多次爬起,反反復(fù)復(fù)確認(rèn)門是否落鎖,燈關(guān)了又開,開了又關(guān),關(guān)了又開。
鎖孔輕輕轉(zhuǎn)動。
不一會兒,門被推開。
半夢半醒間,溫莞宜感覺有雙眼睛在死死盯著她,一想到是蘇越澤的地盤,她使勁掙扎,奮力睜開眼。
一睜開眼,就正對上男人危險灼熱的目光,她嚇得尖叫一聲,滿臉驚恐地坐起,抓起枕頭扔去,趁男人閃躲之際,迅速掀開被子跳下床,往門口跑。
枕頭落地。蘇越澤三大步追上,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回來,推倒在床上。
溫莞宜急忙滾到床的另一邊,卻不料滾過了頭,撲通一聲摔下床。顧不得疼痛,她迅即爬起跑,卻被地毯絆了下,重重地摔倒在地,疼的齜牙咧嘴,眼淚直流。
蘇越澤繞床過去,蹲下,用膝蓋壓住她的脊背,力道不輕不重,但卻足夠讓她掙不開起不來。他一手撐地一手揪住她的頭發(fā)迫使她仰起脖,盯著她淚流滿面的臉,說,“溫莞宜,我勸你識趣點,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還有,只要你乖乖聽話,把我給伺候好,我明天就放你回去?!?/p>
溫莞宜忍著頭皮傳來的劇痛,問,“我乖乖聽你話,你明天真的放我走嗎?”
蘇越澤勾唇笑,“自然,只要你聽話?!闭f著,手上松了力道。
溫莞宜閉上眼睛,顫抖著雙唇問,“那,那我,要,要怎么做?”
蘇越澤站起,“起來,把衣服脫了?!?/p>